“那他们跟着主子做甚么,打战哪有不受伤的。”
“嗯。”百里凉的苦衷全被看破,他诚恳点头。
“必定是钱啊,我猜的不错的话,他的那些兵应当是银子兵,说白了,就是打完仗只要活着的就有银子分,半途死了伤了那就没的分了,这类兵跟主子是没豪情的。”
“城主,你们都去歇息,我值班守城。”舒瀚道。
“快……快射箭!快!”吕律大呼道。
我本来在卢州军中任职,卢州叛出后封子绪来收剿,我们被打败,封子绪砍了我们将军百口长幼,还说他那天表情好,杀一家就够了,别的的副将放过,我才得以捡了一命,想不到啊,十年后我又一次与他比武。”
百里凉往东西方看去,两方军也如封子绪普通都止步不动了,地上躺着无数的死伤,哀嚎嗟叹不断,他想不到他的弩机尽然有如此的杀伤力,而对方也未推测刚一开战就伤亡惨痛,也不敢再往前。
“快看,他们撤了!”有兵士道。
“两位将军辛苦了。”游悬点头。
“对……对……,我胡涂了,快停下!”吕律这才听进了百里凉的话,揉了揉被打疼的脸,忸捏的连续道歉。
“悬,归去歇息吧,他们四州联兵固然出乎我们料想,但我们的弩机更是让他们大开眼界,一时半会他们是不敢来了。”徐袖道。
吕律说完,转向东城门的方向,手搭凉棚看了一会儿神采更加乌青,又吃紧的朝西城门,最后大喊一声,一头栽倒在城墙上。
“不对劲!”蹲守北门的吕律吕将军神采大变,“快看他们的军旗,是度州封子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