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听起来非常稚气,充满了迷恋,又带着失而复得的高兴,可惜抱着他的人底子听不出来。

他看起来是那么哀痛,也不哭出声,仿佛长时候被层层积存在心上的委曲、绝望和惊骇终究在见到男人这一刻获得了摆脱和安抚,明显单独寻觅了那么久,一向在人前假装得固执英勇又若无其事,却在见到男人的这一刻……真正变回了一个孩子。

殷祈仿佛毫无所觉地歪了歪脑袋,暴露个小小的浅笑,小声说:

他一遍又一遍徒劳地反复着最后那四个字,却连头都不敢再抬起来,不管在此之前做了多少心机筹办,他都没法接管男人不认得他的究竟。

“……是谁教你这么叫我的?另有你从那里学到这些?”殷醴眉头舒展。

“爸爸教我的,”殷祈只是固执地答复,他明显笑着,眼神却看起来有些哀痛,“爸爸之前说,殷祈是你的儿子。我学会的都是爸爸教我的。”

这让他有了两种猜想,要么小孩是被抓返来的未退化完整的丧尸,要么他就是姜淮彦用人体改革出来的病毒尝试体。而小孩被放到他这来,明显也不会是姜淮彦俄然大发善心想帮他找个同类解闷。

殷祈哭泣着小声开口,“爸爸,毛毛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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