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苏景点了点头,魏珠打起精力,“八福晋数年不孕,又不肯给八爷汲引侧福晋,万岁着恼,责备了良妃,良妃才给八爷赐了两名妾侍。为这个,八福晋还到良妃宫里闹了一通,奴婢听人说八福晋当时顶撞良妃,住在良妃宫里的春承诺劝了一句,八福晋给了春承诺一个耳光,把春承诺扇在地上半天起不来。”
八爷不敢躲,硬生生受了。
“三房辜明侧室写的信,这侧室乃庶出,与佛尔衮生母是表亲。”吉达查的很细心,因为格佛赫不测灭亡,吉达心下也有些自责,觉到手底下管束的人在此事上渎职失策了。
“不必再说了!”康熙一声爆喝,打断八爷讨情的话,冷冷道:“你说她只是想给人一个经验,朕问你,她可晓得布塞氏有孕在身?”
“是哪一房的?”
说着一顿,看苏景面庞如常,魏珠咬牙把干货都取出来,“那春承诺位分卑贱,本身是不能请太医的,良妃宫里的人都道春承诺无事,不过是个承诺,除了宜妃教诲了八福晋几句,倒无人说话。只是遵循宫里端方,奉侍万岁后,后宫女子,不管身份,一月后都要寻例请脉,春承诺被八福晋打了耳光后没多久万岁就召幸春承诺,可春承诺却没过来,说是抱病。这可不是小事,后宫妃嫔,身子有恙那是头一个就要报上去,把绿头牌撤了的。万岁点中人才说有病,敬事房先就不肯了。这不是说他们办差不细心,往他们头上扣黑锅吗?敬事房的孙总管带着太医找到良妃,给春承诺一评脉,返来禀报万岁的时候脸上丢脸的很。奴婢当时候也没在殿里奉侍,只晓得良妃宫里厥后拖出去几小我,春承诺也挪出去养病了,又过了一个月,春承诺养病的北三所报了病故。”
康熙看着面前狼狈不堪仍不住为老婆讨情的儿子,眼神庞大。老八,你待郭络罗氏公然全出自至心么,还是因郭络罗氏背后的安王府?你老是不明白,朕为何不肯意托重担给你。
康熙见完大臣,正筹算去后宫坐坐,梁九功出去,小声道:“皇上,八贝勒来了。”
苏景见此点了点他,“秀女出身,总有教诲端方的姑姑。”
听到弘昊二字,八爷心猛的一提。
本来是想摸索摸索,谁料苏景毫不粉饰,一口道:“汗玛法,孙儿恰是为此事而来。”
十四叔啊,本来您此时,就已野心勃勃到不肯意放过任何一个机遇了。我等着看您前面的招数!
越想越是怒从心头起,,康熙道:“郭络罗氏生性善妒暴虐,嫉恨别人有孕,动手暴虐,这已不是头一回!前次她在宫中肆意妄为,朕便让良妃训戒过她,也让你严加管束,未想你受制于妇人,实在让朕绝望!以朕看,郭络罗氏这福晋之位……”
梁九功心知事情瞒不住,他拿捏不准苏景入宫到底是做甚么,只当九爷塞的那点银子不见了,小声将八福晋把格佛赫杖毙的事情说了。
朕一意想要保全你,你为何非要与朕作对!
康熙有些猎奇,“弘昊,你入宫,但是为布塞氏之事?”
魏珠当即冲动了!
“让他出去罢。”康熙眯了眯眼,想想仍让人传八爷出去,只是看梁九功的模样,他神采阴沉起来,道:“出甚么事了?”
苏景细谛听完这段话,明白魏珠说的意义了。这是在奉告他,八福晋不止祸害过格佛赫这一个妊妇,乃至有能够在良妃宫里一巴掌将龙种打没了,但良妃把事情坦白了下来,出于各种启事,万岁过后晓得,却容忍了,不过此事,必定是落下一根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