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娘养的野猪皮,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啊?”
“把我们的火炮也集合过来,庇护督师与林公子!”
清军的几十枚重炮当即全数换成实心弹,一颗颗重达几十斤的铅弹飞出炮膛吼怒着砸向林羽驾驶的坦克,仿佛变异了的冰雹普通铺天盖地。
“当真?”
“北城墙上擂鼓之人仿佛是史可法!”
在机枪的庞大能力之下,清军被吓得魂飞魄散,阵脚大乱,不顾都司的束缚,一窝蜂般向后撤退。
“砰!”
刘肇基挥动着佩剑大声批示,声音沙哑,恨不得下城与鞑子搏斗。
史可法一脸视死如归,回绝了刘肇基的发起,从一名鼓手手中接过鼓槌擂响了战鼓,“老夫亲身为镇疆擂鼓助势!”
“嘟嘟嘟……”
清军的火炮只能对准一个角度,当他们填上炮弹的时候坦克早已经分开了他们的射击范围,只能目送这辆铁甲怪渐行渐远,一向走到东城墙的绝顶,然后拐个弯顺着护城河持续向西行驶。
一颗又一颗炮弹挟带着吼怒声飞向天空,旋即落进清军阵中,迸收回庞大的爆炸声,炸出一团团火球,顿时让清甲士仰马翻,炮歪车飞,惨叫声不断于耳。
方才投降了清军的前大明总兵张天禄用望远镜发明了史可法的踪迹以后仓猝来向尼堪禀报,“城墙上阿谁穿戴红色二品官服的人便是史可法!”
枪弹有限,林羽筹算采纳擒贼先擒王的战略,就算没法干掉清军主帅多铎,也要击毙火炮营主将尼堪,如许才气震慑清军,让他们主动撤兵。
七八颗榴弹落下,起码炸死了三百多名清军,伤者无数,火炮损毁十几台,此中有两台红衣大炮。
大略估计一下,倒在本身枪口下的清军少说也有七八十人,如此近的间隔,他们的铠甲底子没法抵抗构造枪射出的枪弹,俱都被射出了鲜血直流的洞穴,趴在地上挣扎哀嚎,如同屠宰场普通。
倒是城墙上的明军有些抵挡不住清军狠恶的炮火,纷飞的石屑溅了史可法及众幕僚一身,被满盈的硝烟呛得不断地咳嗽。
重达六十吨的坦克顺着城墙脚下的护城河河岸滚滚向北,时速达到了20千米,在清军的眼中已经极快。
林羽被护城河劈面清军的火铳与弓箭弄得不堪其烦,而相隔太近利用炮弹又有些华侈,便节制机枪扫射清军。
尼堪大喜过望,用望远镜瞄了半晌,判定的挥手命令:“给我朝北城墙上猛轰,把史可法炸成齑粉!”
清军的重炮接到尼堪的号令后纷繁向北城墙挪动,寻觅无益位置朝铁甲怪开仗,一团团火球吼怒着破空飞出,落在北城墙高低,炸的城墙上的明军抬不开端来。
批示火炮的清军参将见状扯着嗓子大吼:“红衣大炮全数换实心弹,着花炮对这铁甲车没用,还是实心弹有结果。”
林羽手握方向盘,脚踩油门进步速率,将时速上升到35千米摆布,让清军的炮火大多都落了空。就算偶尔有几颗炮弹在中间炸开,对这辆铜筋铁骨的铁甲战车形成的威胁也是微不敷道。
清军持续朝北城墙猛轰,跟着一台台重炮赶来声援,未几时北城墙下便云集了近三百台火炮,用麋集的炮火猛轰林羽驾驶的坦克。
看到前面的护城河已经被填平,林羽当即转动方向盘向北,强行度过护城河,开到了对岸。
扬州护城河水深一丈不足,如果这是河道的深度,梅卡瓦坦克能够等闲度过。但这护城河的沟渠高度超越两丈,林羽恐怕下去以后再也上不来,是以不敢等闲涉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