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欠也是你们朱家列祖列宗欠我的,要不是老子及时穿越并照顾了个超等外挂,现在扬州城已经血流成河。
朱由菘的两个腮帮子圆嘟嘟的,显得本来就不大的眼睛更像是两条缝,脖颈又粗又短,再配上双下巴,活泼的解释了“脑袋大,脖子粗,不是大款就是伙夫”这个形象。
“一派胡言!”
固然嘴里口呼万岁,但林羽的内心却极其不舒畅。
林羽俄然进步嗓门,辩论道:“是太祖让下官鼎新的,你有甚么权力不让改?太祖还说朝廷里有权臣挡道,禁止鼎新呢!”
马士英神采为之一变,没想到林羽竟然如此抵赖,一时候竟然不知如何作答?
阮大铖无法之下站出来自首:“马阁老休要起火,是大铖禀报的陛下!下官急于把铁甲车运太长江,以是没有前去兵部奉告。”
马士英双眉竖起,瞪眼魏广栋:“莫非是你说的?”
“陛下,应当将此事交给兵部商讨后再做决计。”
林羽望了望阮大铖,一脸无辜的道:“下官可没有说本日就能把铁甲车开进都城,毕竟是重达十几万斤的庞然大物,在见到魏批示使之前下官还愁如何过江呢!”
朱由菘这才记起之前想好的说话,便板起脸,硬着头皮道:“林羽,你立下大功,朕与满朝文武都感激你,该封赏的都做了封赏。但你私行窜改军制,往严峻了说乃是谋逆之罪,朕命你上缴铁甲车抵罪,你可心折口服?”
马士英度量笏板出列,大声启奏,“大明军制乃是太祖所定,岂能说改就改?岂能凭林镇疆一面之词,岂能凭史可法、刘肇基一封手札就做出鼎新?”
“既然铁甲车没法行驶,你为何禀报陛下说本日觐献铁甲车?”马士英得理不饶人,“你可晓得此乃欺君之罪?”
马士英哼了一声:“阮侍郎啊阮大人,事情还没有弄清楚你就大张旗鼓的造势,你就不怕陛下治你欺君之罪么?”
吏部尚书、左都御史、文华殿大学士张慎言也站出来支撑林羽:“阮侍郎言之有理,我大明军队现在几近逢战必败,已经到了存亡存亡之际,就让林总兵尝试一番也好!”
作为一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穿越者,林羽信奉一句话:男儿膝下有黄金,只跪六合和父母!
“不是卑职!”魏广栋仓猝辩白,“是、是……陈千户说的!”
朱由菘仓猝借坡下驴:“阮爱卿言之有理,既然是太祖托梦,那就让林卿做个尝试吧!若能晋升军队战役力,便在全军推行;若无结果,便拔除鼎新!”
短短半年的时候,本身就把阮大铖从一介布衣擢升到正三品的兵部侍郎,如此大的权力,大明朝的历任首辅,谁又能够做到?
马士英在内心冷哼一声,按捺着肝火道,“既然陛下准予你改制,那老夫便不再反对!铁甲车安在,速速开进宫中交予陛下。”
不过话又说返来,如果当明天子是个有道明君,有成祖那样的雄才大略,又岂会让本身大权独揽?
“平……平身!”
林羽看了马士英一眼,毫无惧色,大声道:“想必这位便是当朝首辅马阁老吧?大破建奴的铁甲战就是证据!太祖既然托梦让下官找到铁甲车,为何又不能托梦让下官鼎新军制?或者首辅大人是指太祖一派胡言?”
“遵旨!”
阮大铖仓猝认错:“马阁老经验的是,是卑职贪功心急了!但林总兵本日觐献铁甲车之事乃是他部下的千户陈路遥所报,要说欺君之罪,也是该治他的罪!”
想到阮大铖,马士英又有点起火,这家伙明天竟然超出本身直接向天子禀报林羽觐献铁甲车的事情。看来有需求敲打敲打他,让他晓得谁才是内阁首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