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对方船只落了单,底子不是这边船队的敌手,李图的海员们士气高涨,嚎叫着爬上了桅杆调剂帆具,全速往东面冲畴昔。
荷兰人不是甚么好东西,当初李图就差点被荷兰人劫一次。此时看到一艘落单的荷兰商船,那里情愿放过?便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劫他下来。
“直娘贼!”
但这些重伤,底子不影响疆场的情势。
从上午一向追到下午,李图也没有追上荷兰人。七艘船在追逐平分开了航道,开到了深深的远洋中。李图的海员们看着近在面前的肥羊却追不上去,内心焦心万分,一个个站在船首了望。
间隔三千米,六发炮弹吼怒而来,不过毕竟间隔太远,炮弹没有射中目标,超出李图的头上掉进了海里,在海面上打出六道庞大的水花。
李图的船队正在往这艘船靠上去,却看到远处的荷兰商船船身一震,荷兰人向李图的船队开炮了。
不但这些货色值钱,这艘盖伦船本身,也值两、三万两银子。
追逐中,新式福船的船头炮和荷兰商船的船尾炮时不时地发上几炮。但间隔太远,火炮在波浪中抛射底子没有准头。打了半天几十发,李图的大炮也只要三发射中目标,在盖伦船船壳上打出几个凸起。而盖伦船的大炮就更没有准头,只打中一次火源号,突破了一片船舷外板,在船头打出一个小洞。
荷兰船长是一个头发斑白身材高大的荷兰白叟,被反绑动手押到了李图面前。看着年青的李图,这个白叟一脸的不信赖:“你们的福船如何开得这么快!并且脆弱的福船上还装了重炮,我的上帝,这的确是不成能的事情!”
瞥见李图这边船多势众,荷兰商船不敢再开炮,调转船头往东面逃去。
李图笑着看着荷兰船长,缓缓说道:“你们感觉不成能的事情,还多着呢!今后我打到大员的时候,有得你们惊奇的!”
两轮炮火后,荷兰商船崩溃了,举起了白旗。
听到李图的话,海员们齐声喝彩。
李图从速站上尾楼,往东面望去。只见海平面上,一艘挂着软帆的大船正和李图的船队并行行驶,也往航道上的七岛山开去。那船看上去不小,比李图的大福船还要大上一圈。既然挂着软帆,必定是西方人的船。
“劫下红毛的船,每人奖二十两银子。”
荷兰人的盖伦船不是老旧的福船,速率也很快。李图的船挂着软帆,载着货色,荷兰商船也装着货色操着软帆,两边的速率差未几,李图如何追也追不上。三千米的间隔仿佛是一道没法超越的通途,横在李图面前。
再近一些,李图看到了船上的旗号:三色尼德兰联省共和国的国旗!这是一艘荷兰商船。
但就在李图筹办放弃的时候,却看到那艘荷兰船猛地一滞,行驶的速率猛地降下来,竟生生停在了海面上。
这是一艘六百多吨的盖伦帆船,船上有加农炮十四门。海员六十多人,另有兵士四十多人,此时全数被反绑动手跪在了露台上。船只底层的船舱里满载着从日本运来的铜和硫磺,大抵有几万两的代价。
在荷兰人惊骇的目光中,守义号和火源号渐渐开到了荷兰商船的正火线三百米,架起大炮,开端炮击荷兰商船。荷兰商船卡在暗礁上没法掉头,底子没法用侧舷炮开仗,船尾一门火炮不是李图的敌手,只能眼睁睁地挨打。
“****的红毛!让你们在漳州横冲直撞抢老百姓!给舶主跪着!”
船队开了两天,颠末麻山、正要往七岛山驶去的时候,桅杆上的阿班俄然大喊一声:“东面有大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