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向前走了两步,趴在木桶的边沿,但还是踌躇不决。
朱由检一贯教诲兵士,不准扰民,但明天是百姓志愿的,他也没有禁止,只是一个劲地在“雪火”的背上傻笑。
周玉凤缓缓起家,双手捧杯,面向朱由检:“婉儿、雪儿,陛下亲身北伐,一起鞍马劳累,这第一杯,我们共同敬陛下,恭贺陛下得胜回宫。”
“那你们将永久得不到朕的恩爱,不管朕本来是多么宠嬖你们。”
朱由检俄然抓住她的手腕,“你不出去,朕但是要硬拽了,待会湿了衣服没得换,可别怪朕。”
朱由检也是举杯,和三人各碰一响:“有你们三个棉袄在京,朕无日不想早返来。”
婉儿像是个带路人,她已经害羞突入宫门。
“陛下,”婉儿大胆迎上朱由检的目光,“臣妾……”
“陛下!”胡心雪上前两步,隔沉迷蒙的水雾,她模糊看到一幅少儿不宜的画面。
水洗红大襟稠褂,青草绿丝质长裙,一双粉红的绣花鞋,只暴露前面盈盈一寸的脚尖。
“陛下,我们哪敢哪?我们平时比亲姐妹都好,这不,见婉儿猴急,臣妾不是让婉儿服侍陛下沐浴?”周玉凤又端起玉杯,“来mm们,我们再敬陛下一杯,就当给陛下赔罪。”
“不了,陛下,你们沐浴吧!”胡心雪放下衣裤,就要出逃。
“嗯?婉儿姐姐,你如何在这里?”
“陛下,”婉儿的面庞,红得就像是熟透的水蜜#桃,她昂首嗔了朱由检朱由检一眼,脑袋又敏捷低下去:“皇后姐姐已经在坤宁宫为陛下备好拂尘宴了。”
朱由检才不管呢,“看着又如何样?你是朕的妃子呀!”
她俄然发明,朱由检和婉儿都没有回声,倒是水桶里收回“哗哗”的水声,仿佛全部水桶里的水,都在扭转。
周玉凤将身一扭,堪堪避开朱由检的大手:“陛下一起鞍马劳累,还是入宫息息吧!”
“臣妾每天想陛下呢!”
“好吧,婉儿姐姐。”
“雪儿mm!”婉儿顾此失彼,大片的彩霞,已经向下衍生到颈项,最后,她狠狠白了朱由检一眼。
“拂尘宴?那好吧,朕先去坤宁宫!”朱由检渐渐靠近婉儿,拉起她的手,细心打量着她的嫩脸,“婉儿,想朕没有?“
“来,喝!”周玉凤一扬脖子,杯中的玉液就干了,“陛下,我们开个打趣,就当是给陛下来盘开胃菜。”
坤宁宫宫门大开,两个宫装美人,正在引颈长探,四名宫女,像柱子似的立在她们的身后。
文武百官都跟着朱由检的“雪火”,走在步队的最前面,他们主动将兵士两侧的前排,让给等待了半天的百姓。
周玉凤回过脸:“陛下是先沐浴,还是先用膳?”
“雪儿来了怕啥?你们都是朕的妃子,再,她也不是没见过……”
朱由检刚入宫门,四名宫女就闭上了宫门。
周玉凤已经整出满满一桌菜肴,桌上还摆着有四副碗箸,一壶宫中酿制的玉液,在餐桌的上首,另有一杯方才泡制的浓茶。
“陛……下……”婉儿吃惊,两条颀长的腿,奋力挣扎,倒是从朱由检身高低不来,“这是白日呀!付大人他们还在看着呢!”
胡心雪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她手中的玉杯,也是晃闲逛悠,连玉液都撒到菜盘里,“难怪刚才在浴室……”
朱由检天然上座,周玉凤打横,婉儿与胡心雪,都坐在周玉凤的下首。
周玉凤向婉儿使个眼色:“婉儿mm先去奉侍陛下沐浴,待会雪儿mm会给陛下送去洁净的宫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