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蒙德是一名葡萄牙海商，现在就居住在城东的如兴商行里。”
“抵赖！”郑芝龙从“百姓”手中接过火枪一看，枪管里已经装填好了弹药。
“郑司令，刺客不是被擒获了吗？”王慕九规复了淡然，“明天可贵有这么多百姓随行，如何能因为这名宵小就阻了路程？”他抬高声音对郑芝龙说：“爷分开京师日久，南洋的事早日结束，我们也好早点归去！”
“马尔哈，你说不是刺客，那因何照顾着火枪？又因何当众取出来？据本官检察，枪管里已经填满了火药，你作何解释？”
“马尔哈，既然已经招认，为何不说实话？”朱由检面色一凜，打断了马尔哈的话，“你可晓得，谋刺大明钦差，不管是否到手，都会被凌迟、剥皮，或者抽肠，就是你的家人，也逃不脱为娼为奴的了局。”
马尔哈直接忽视了亲兵脸上的笑容，头摇得像小孩子手中玩的拨浪鼓。
“巴蒙德？葡萄牙人？”朱由检大喜，他本来就筹办栽赃葡萄牙人，现在天上掉下了馅饼，“巴蒙德是谁？现居那边？”
“是一个叫巴蒙德的葡萄牙人卖给小人的。”马尔哈就像是瘟鸡，耷拉着脖子，下巴都快贴到胸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