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按住膝盖,正筹办让这个女鬼尝尝屁股蹲的味道,对方一句话就让邪火烧心的宁采君梗住了。
“我哥哥为甚么会被你们兰若寺拉到坊市发卖了?他,他,他一个凡人有甚么好卖的?”
“我叫聂小倩,本来是兰若寺的一员鬼修,我跟你哥哥两情相悦,缘定三生了。”美艳女鬼的目光落在嫂嫂的尸身上,美眸中闪动着淡淡的哀伤,“你哥哥已经有家室,如果你非要问我跟他的干系,我想我大抵是他的姘头吧?”
作为鬼族修士,聂小倩也把很多男人吸成过干尸,按说这一套流程早就熟谙的不能再熟谙了,但她还是看得恶寒遍体,心惊肉跳。
这是一个身着素红色罗裙,素面朝天不掩国色的大米女,双臂挽着长达十八丈的红色披帛,侧身翱翔在空中时会拖出两行翩若游龙般的猎猎白练,真可谓亭亭素影,姑射前身。
“既然有所思疑,为甚么不解下来抛弃?”
静下来心来以后,她也感遭到了模糊的威胁,并且不止一个方向,威胁来自四周八方。
为了证明本身没有扯谎,这个美艳女鬼还背转过身,拉开衣裳暴露香肩,给宁采君看了看背后纵横交叉的鞭痕。
“不到筑基期是解不下来的,这件法器已经跟我的神魂凝合在一起了,硬扯的话也会扯破神魂。”
“你莫非不晓得采臣身怀‘废都柳月’体质?”聂小倩非常吃惊,蓦地转过身来,竟然连衣服都健忘重新拉上了。
宁采君直勾勾的看住了小倩胸口那一抹丰盈的雪腻,咕嘟咽了口吐沫。
“你不明白。”聂小倩严峻的望向四周,脸上模糊透出惧色,她给宁采君指了指系在本身左脚脚踝上仿佛内室情味物品普通的璎珞铃铛:“这是我们兰若寺幽灵出身修士都会配发的白板法器‘引魂缅铃’,我们这些门人弟子实在早就思疑,这件法器带有定位服从。”
“你”宁采君错愕的打量这个鬼妹,对方赤着双足,脚指如玉笋般精美小巧,左脚的脚踝上还系着一圈璎珞铃铛,浑身高低自有一种浑然天成的别样风骚:“你是谁?跟我哥哥又是甚么干系?”
“我现在担忧的不是采臣,而是你和我。”聂小倩上前握住了宁采君的手,慎重而诚心的说道:“mm,你听我说,我是逃出庙门的叛徒,兰若寺是绝对不会放过我的,我们如果持续在此逗留,法律判官没准就要追上来了,到时候你我谁都活不了。”
“别装傻了小嫂子,你方才隐身在一旁看了半天的戏,莫非还不晓得来龙去脉。”
宁采君抬手把这只‘引魂缅铃’远远抛开,刚想跟小嫂子再调笑两句,却发明小嫂子的神采已变得跟衣服一样乌黑。
“我觉恰当务之急应当是先安葬了嫂嫂。”宁采君不屑的摆摆手,哈腰捧起嫂嫂的肉身,脑袋上重新发展出的藤蔓状秀发,就像一条条掠食的蛇,扭动着钻进了这具残破的躯壳,只见发丝上不竭有一团团鼓起的物事涌动着传回她的体内,宁采君本来干瘪的身材,俄然也丰盈了很多。
鬼妹的脸上羞起两团红云,赶紧背过身重新清算衣衿。
“我,我,我探听到的动静是,他被送去了摩诃无量宫欢乐坊的三江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