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起到的结果如同在放生池行院丢下了一枚核弹。
第二天,全部‘放生池’都在狠恶会商昨夜星斗昨夜风。
常凯申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动静已经像流感一样传开了,昨晚的六合异象恰是蜜野悉尊者超出境地时激发的。
这位身材跟豆芽一样瘦的筑基上师是个闷嘴葫芦,除了自我先容,一起上再没跟状元郎说过半句话,手里攥一个枣红葫芦,时不时抬头猛灌一大口。
鱼字辈修士固然没有甚么反应,但是隔得老远,也能听到他们哪儿传出了嘎嘣嘎嘣碎咬银牙的响动。
和统统行当一样,修真界也存在玻璃天花板,金丹以上,成绩每进步一点都称得上无与伦比的成绩。世上有太多太多的修真者,终其平生也没有机遇亲眼目睹一名分神尊者晋升境地的盛况。能赶上了都是机遇,就算死掉也能高傲的说一声:洒家总算没白来世上走一遭。
“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伊凡上师恶狠狠的搬起葫芦灌了一大口,回过甚一口浓烈的酒气喷在状元郎脸上:“法克油,你是有前程的人,可不要学阿谁下三滥的火伴,还没升到筑基就丢了元阳,必定一辈子烂仔!”
“西顿大诗仙,贫僧乃是戒律院「知事上座」楼兰。”这个上师法号听着挺拔气,人却爷们的不可,一对胳膊如同招潮蟹一样强健的异乎平常,伸手拦住常凯申的时候将斋堂的半扇大门都给堵住了:“贫僧特地来告诉尔一声,你的前科已被打消,在蚊香海养鱼的惩罚改成出任‘鱼头’一职。”
这类群体性的狂热氛围,也深深的传染了常凯申。
“我的诗词?”
“蜜野悉长老晋升分神二重境地是多么的吉祥,当然要大赦天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