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不管我如何加价,你都会跟着翻一倍?”象头人的目光开端闪动起来。
“去你的!你们摩诃无量宫好歹也是个大门派,哪个长辈敢公开毒杀长辈!”象头人很鄙夷他的多疑,顺手掰下一块面疙瘩往空中一抛,嘴巴一仰接入口中,三嚼两嚼便咽下了肚皮:“嘿嘿,你当我第一天出来行走江湖啊,我早用神识探察过了,这个补元馒头,绝对没有任何毒性……”
“我晓得,不就是应当倒找你十粒灵砂的差价嘛,多大点事儿?”
状元郎鄙夷地扫了她一眼,从百宝锦囊里拍出了一块黑乎乎的面疙瘩。
「废都柳月」这类特别体质,心机价位也就值个两三万摆布罢,哪能三下两下就炒到五万灵砂的天价。修真者的灵砂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谁情愿去充当这类冤大头!
话还没说完,明月奴俄然格登变了色彩,四只手一并卡住了喉咙,双眼暴突。
“如何能够呢!”明月奴像拨浪鼓一样甩动着巨大的象鼻,不成思议极了:“这完整不该该啊!摩诃无量宫哪位药叉能有这么神乎其神的技术?”
“大师兄,这个破馒头到底是谁给你的?”那笛气的肺都快炸了,「龙须草」不是毒,但它的感化可比任何剧毒都凶险多了,竟然想毁掉大师兄的面貌!
“俊友啊俊友,看来你是铁了心要跟洒家对着干哪!”象头人扑闪着巨大的耳朵,双目圆瞪:“论级别,你不过炼气二重,有那么多钱吗?”
斧头妹小卓仿佛也拿明月奴没甚么体例,只能心不甘情不肯的用补元馒头换了一万灵石。
“不如何!人就是人,妖就是妖——你们实在比我们更在乎这个,不是吗?”象头人的目光落在哭哭啼啼的墨客身上,又扫了扫少年修士们,嘎嘎怪笑一声,毫不踌躇的回身抹屁股闪人,明显是忙着回山报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