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宫女、宦官……”谭嗣同点头,随即笑出声来。
“此番回京,我也与家中人说好了,来泰安安家,不若你我二人一同在泰安买宅子,也好做个邻居。”
谭嗣同闻谈笑道:“买宅子倒是轻易,只是我怕是和五哥做不成邻居……”
“这如何能行?”王五在都城,也是深知皇宫里的端方,点头道:“虽说皇后mm没把我们当外人,可这端方还得讲,再说另有贵妃,别说住在一起了,就是常日里相见,也得避一避才是,本日我见那男保护出入后院非常随便,老弟可要管一管,如果人手不敷,征召些宫女、宦官便是。”
“不错,这位辜大人有一癖好,五哥可知?”
“哈哈哈…….”王五眼泪都出来了,倘若这布告真贴出来,那辜鸿铭怕是连街都不敢上,不然有黑心的,直接将他拿了,带到青楼一刀割下去,一万元便到手,辜鸿铭有几张嘴都说不清楚的。
王五迷惑,这好笑么?
王五听懂一些了,笑道:“他定是不当一回事吧?”
谭嗣同噗嗤笑道:“陛下但是省油的灯?赵统领但是带着他的画像去的,说要贴到各青楼之地,上面有陛下所书的布告。”
“那兄弟笑甚么?”
闻言,王五笑得不可,“那辜大人怕了?”
谭嗣同点点头:“可不是,论辩才,我们可都比不了这位辜大人,不过他碰到的但是陛下,要说不讲理,天底下谁能和陛下比?再说了,这事辜大人就不在理上。”
王五听得不甚了然,却也大抵晓得意义,笑了起来:“真是能说会道啊。”
“陛下写了甚么?”王五笑问道。
王五点点头,“晓得,只不过这也就是说说罢了……,咦,陛下不会用此法吧?”
“天底下,也只要陛下能制住这位辜大人……”王五说道。
“熟谙,熟谙!”谭嗣同笑道:“他便是新晋学部尚书,辜汤生辜大人。”此人言行奇特,矗立独行,王五是晓得的,闻谈笑问道:“他又惹事了?”
王五呵呵笑,这事怕是只要陛下能做得出来!
“那这和宦官有何干系?难不成陛下为此要阉了他?”王五不解。
“见辜大人告饶了,赵统领这才放过她,宣读了圣旨,陛下要他就此收敛,此后如有喜好的,能够娶归去,但不得再去烟花柳巷,不得勾搭良家妇女,不然就让他入宫当寺人总管。”
“恰是此法,陛下要各府县明白布告,官员如有押妓,查实以后,便阉了入宫做寺人,勒迫良家妇女通奸者,也一并如此办理。”
“那倒不是,为这女人,他没少出入烟花之地,虽说有失颜面,陛下也忍了,不过他却和齐鲁学府一个年青女学子有了干系,弄得满城风雨,这回陛下可真活力了,要他收敛,娶了这个女子,今后不准乱来。”
二人又闲扯了一番,王五晓得谭嗣同事情繁忙,也不再打搅,告别分开,谭嗣同送他走后,回身伏案拿起中华律法,当真研读,经太长时候的考虑撰写,中华律法已然成型,公布以后,它将跟从破虏军的脚步,通报到中华大地。
王五点头:“不知。”
“何止不当回事,他还上书陛下,说《牡丹亭》曲本有艳句云:‘平生儿爱好是天然。’此本来于《大学》‘如好好色’之意。余谓古人之心失真,即于嫖妓、打赌、嗜欲等事也可见普通。孔子说:‘古之学者为己,今之学者为人。’余曰:‘古之嫖者为己,今之嫖者为人。’”
谭嗣同摇点头:“五哥想岔了,是陛下不准我搬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