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不晓得问么?”老夫人蓦地打断她,微微冷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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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氏用帕子捂着嘴,却还记得施礼辞职,草草地屈膝,赶紧回身快步出了老夫人的院子。
“混账!”老夫人再次被气得骂道,只是此次见孙儿已经软和些了,本身的话也没说得那么倔强,企图晓之以理,“你们爷俩都不学好,偏要那劳什子‘本心’!我倒要看看你那本心能值几斤几两!满眼囿于小后代之情,却不知娶个门当户对的媳妇对你的宦途多少有所助力……”
老夫人听得人说二老爷半路折回了,内心更是堵着一口气,一把掀掉了炕桌。
楼宇鸣抬眼对上祖母气愤又恨铁不成钢的目光,刚毅的下颌绷得紧紧的,冷声道:“孙儿不敢顶撞祖母,只是先贤有云:孝之有三,大尊尊亲,其次弗辱,其下能养。孙儿不肯母亲受辱,是谓其孝。”
老夫人抚了抚起起伏伏的胸口,道:“你可知错?”
楼正则在赶来的路上,没见着儿子,却见到了梨花带雨的老婆,心中“格登”一下,他担忧的事情还是产生了,当下也顾不得很多,半扶半搂地将人带归去了。
老夫人被完整激愤了,吼道:“来人!去把他老子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