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荀玉卿开口,秦雁直接一句话击败了他:“一个断臂的高大女子,恐怕不太便利,并且太轻易叫人识穿了。”
“嗯。”秦雁忍不住笑了笑道,“是了,说闲事儿才要紧。”
秦雁笑归笑,闲事却没搁在脑后,淡淡道:“我们请柬投了是没有效,人家怕是当我们是色中饿鬼,巴不得要乘人之危扯她们俩的裙角,闭门谢客也属普通。但若换句话来讲,她们若想藏匿圣物,这会儿也恰好了,如果后者,玉卿,你作何筹算?”
“我不干!”他尖声叫道,活像遭人非礼的小女人,几近破音。
有理有据,令人佩服。
“哦?”荀玉卿一扬眉。
荀玉卿浑然不惧,穿个女装罢了,又没多大事情,实在当代的男女除了胸部以外,荀玉卿本就分不太出来衣物的辨别,再说涂脂抹粉甚么的,男人为了表现精力量而扮装的也不在少数,他也没太在乎,便点了点头道:“好啊。成。”
柴小木疑道:“那还喝采人么?”
啊哈,女装,*小说的老套路。
岂止是可行!的确是好玩!
“大哥哥!”柴小木几近带了些哭腔了,他眨巴着眼睛看向荀玉卿,试图摆荡对方的‘蛇蝎心肠’。
“我只是想着,怕你穿女装不肯意,不欢畅。”秦雁沉吟道。
既不能显得冒昧,又不能叫她们回绝,但他们三个大男人与姑苏双燕素昧平生,递上拜帖说不准要叫人产业作那些滋扰的裙下之臣踩在脚底下,连瞧也不屑瞧上一眼;可如果申明来意,说不准就要引得人家恼羞成怒,还当是揭她的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