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寒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对于父亲这番心机,岁栖白是全然不知,便猜测了一个最有能够的设法扣问。
岁寒山坐在床边,手指搭在荀玉卿的腕上,目光还在岁栖白身上扫来扫去,眼中似另有几分思疑,看起来没花半点心机在床上真正的病人身上。岁栖白点了点头,倒了两杯茶水,他眼下发黑,有几分蕉萃,忧心忡忡的看着荀玉卿。
岁栖白倒也不恼,将荀玉卿放倒在床上,又为他盖好被子,神情和顺道:“玉卿天然很好,他向来很好的。”他伸手微微撩了撩荀玉卿的长发,淡淡道,“他本不该受如许的苦的,他也不该中毒,更不必躺在这儿……”
这时候刚好荀玉卿又醒了过来,昏昏沉沉里闻声有人好似在冷嘲热讽岁栖白,岁栖白却一声也不吭。
“如何了?”岁栖白不太明白的看了看岁寒山,问道,“玉卿莫非不是中毒,是父母生养的胎里病?”
岁寒山大笑道:“好,这个儿媳倒是比儿子好很多,能说会道,强过你百倍千倍。”
听岁寒山这么说,岁栖白便好似如释重负,一下子放心了很多。
岁寒山摇了点头道:“不是,他是中毒了,这类毒……”他的神采无端庞大起来,轻咳了声道,“罢了,你不必在乎,也不必管,为父会处理的,不是甚么难事,只是费事些。”
他到底是至心喜好小栖,还是另有所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