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尔咬牙切齿看着路西法。一个亲吻不但帮路西法处理了欲-望,还趁便占了他满身的便宜。路西法如何会不满足?如何会不笑?也就是他傻,当本信赖路西法的话。觉得一个亲吻,路西法就会放过他。现在好了,丢了西瓜拣芝麻……
但是,实际狠狠打了他一巴掌。他看向麦尔惨白的脸庞,不由蹙起眉头,内心惭愧至极了。他轻声道:“是不是我弄疼了?”
麦尔:“……”谁还要跟你有下一次?
他低头吻了吻麦尔的眸子,沙哑的嗓音里充满着悔怨与痛苦。他道:“对不起,宝贝,下一次我会尽力的。”
不得不说,路西法去就教阿撒兹勒,这个设法没错。因为说到性-爱,的确没有任何人比阿撒兹勒熟谙、技术更好。但是对于麦尔而言,绝对是轰隆好天,现在的他都经不起路西法撩,更何况是就教阿撒兹勒以后了。
但是阿撒兹勒分歧,他是从身心污到了顶点。在他出错以后,这个题目更是一发不成清算,直接升为了原罪色-欲。现在纯粹的魔界,在他带领下不但按期停止性-爱狂欢节,更是养成了到处能做-爱的习性。
彼时,他堕入了深深的自责与悔怨。他长年居住在天界,又身为天界的副君,天然对欢爱一事甚少存眷。固然他对欢爱一事一知片解,但源于本身的自傲,他还是信赖本身的技术能让麦尔舒畅的。
但是他呢,不管男女、种族,只要有献身的企图,就十足照单全收。他才不会管甚么喜不喜好,只要能让他身材爽了。前期还只是*,到了前期就一发不成清算了。
思罢,他放宽了端倪:“你晓得就好了,今后不要这么做了。”
麦尔脸上刚染上的高兴,顿时又被解冻了。路西法不是洗心革面,说不会再帮冲犯了他吗?如何出尔反尔,前后不过是几分钟罢了!
在麦尔气愤期间,路西法已经放好热水,回身将他身上的衣袍悄悄褪去。路西法咽了咽口水,贪婪地谛视着麦尔身上每一寸。固然他早在魔镜上见过麦尔的裸-体了,可亲目睹到又是别的一种刺激。
他垂下眸子,淡道:“身上粘粘的,不舒畅。”
闻此,麦尔目光更凶恶了。爽甚么爽?他们只是磨个豆腐,又没……思路猛地一顿,路西法该不会觉得他们欢-爱了?
麦尔的沉默,让路西法心头更加难受了,仿佛被钢刀扎过普通。他第一次堕入了心神无措,不晓得该如何去弥补这一段弊端。他的宝贝应当好好被他宠嬖、心疼,而不是像现在如许,受了委曲还不好说出口。
麦尔神经再粗大,这一会儿也忍不住了。他蓦地展开眼,痛斥路西法道:“陛下,请你自重!”
麦尔重视到路西法的视野,立马羞怒上了头。他道:“陛下,适可而止!”
麦尔一噎,点头也不是,点头也不是。他们都没有欢爱,那来的弄疼不弄疼?可如果点头让路西法诘问下去,指不定他就弄明白了甚么叫欢爱,临了另有能够补一次真正的欢爱。到时候,他该如何办?
独一光荣的是,麦尔还不晓得路西法这个设法,完整沉浸在路西法知错能改的高兴中。他道:“好了,现在能够帮我消弭邪术了?”
路西法笑了,喉咙里溢出了含笑,一点也不在乎麦尔语气中的责备。打是亲骂是爱,他的宝贝能摒弃尊卑,敢对他大喊小叫,这才是一个爱人应当的态度。不得不说,路西法是一个很好的老婆奴,只不过襄王成心女神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