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舒行动一停,猜疑道:“有吗,您甚么时候教过我?”
余舒挠挠头,“那您刚才又说我是狗屎命。”
余舒嘴上担忧,内心头就没那么在乎了,虽说她的祸时法例,就是建立在生辰八字上,但上辈子二十多年甚么都不晓得,不也还是过日子,只是有一点愁闷罢了。
青铮道:“这八字是‘狗屎命’没错。”
见余舒从怀里掏了几张银票出来,裴敬又是一惊奇,道:“你哪借来这么多钱,是…是向你那位异姓的兄长借的?”
加上,前日他在孔家易馆推卦,孔先生提示过,要他克日多结善缘,来日必有福报。
余舒恍然大悟,总算晓得抓了这么久棋子不是白忙活,本来青铮早就策画好,一步步都安排的安妥,就连她的八字失和都计算在内,这叫她在感慨之余,又不免担忧,青铮这么细心教她,当初他提出让她寻觅的阿谁东西,恐怕没她想得那么轻易到手。
余舒赶快表态:“学,当然学!”
余舒正要忧愁,贺芳芝便踌躇着给她出了主张:“实在,你在泰亨商会的总管手底下做事,可不成以去和他说说,请他帮你搭个线,像泰亨如许的大商会,名底下的药商,每年的药材常常都私存有囤量。”
她本来是想拿于静的生日尝尝,但不利的是她只记得本身的阳历生日,而不记得农历,更别说详细到哪一个时候,再加上不晓得大安年历和农历的不同在哪,只能两眼一抹瞎,前后无门。
他说这话,并没夸口,泰亨商会的副总管,不是白当的,这些药材是宝贵稀缺,但他开了口,会里药商得上赶着将东西送过来。
“好吧,我畴昔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