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舒没想着要顶撞,因为老太太这话虽刻薄点,但是没说错,她现在的确是吃人家的住人家的。
见这阵仗,不消问就晓得是如何一回事了。
料想以外,纪盼既没有发怒,也没有骂人,而是心平气和地开口问道:
纪盼见儿子不肯开口,神采严厉道:“伟博,娘上一次如何和你说的,你奸刁拆台,娘顶多骂你几句,但你说大话哄人,娘就让你爹经验你了。”
“你就是余舒?”
“母亲息怒,”纪盼唤一声,和声劝道:“先听听这孩子如何说,伟博平时是奸刁好动,没准是他先欺负了人家,才挨了打。”
余舒来的路上本来假想,姑奶奶如果见到她,必定会先发一通脾气,毕竟昨晚她把马少爷打的不轻,她拿扁担敲了他十多下,就是没破,也会出瘀痕。
这妇人身边立着个圆腰胖肚的少年,脸白皮光,一见到门口的余舒,就惊地睁大了眼,低着头往妇人背后缩了缩。
纪盼叹了口气,纪老太君黑了脸。
“老太君,余女人来了,余公子出门玩耍,没寻见人。”
马伟博转头看了余舒一眼,又缓慢地转过甚去。
这是纪老太君。
“你昨晚是不是打了伟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