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福,你顿时拿着这封信去辽东都里镇,亲身把信交给我们的老朋友。记着,必然要亲手把信交到老朋友的手中,决不能交给别的的任何人,明白吗?”
“我们不在乎那些。”李璟道,“只要鲜血才气洗清你犯下的罪恶。”
“一旦出了不测,职下也会一力承担,毫不会让此事连累到将军身上。”
“将军存候心,我必然把信亲身送到。”王福道,“我拿性命包管。”
想他在登州海军多年,连登州刺史也得卖他几分面子。李璟不过是大谢砦的一个镇将,位置还在封彰之下,连封彰都和他平起平坐,一个小小的镇将竟然敢如此欺他,这传出去,他王进还如安在登州安身?
“公子。”侍女劝道,“将军交代过,只要公子一醒来,就当即带你去见他。”
“不管如何。”王进怒道:“我都不能咽下这口气,李璟这是主动的挑衅,这是在向我下战书。”
“不,”刘七惊骇地喊道,“不要杀我。”当长剑挥下的时候,他闻声了旁人的尖叫。“七郎!”。一阵崛起的暴风,吹过染血长天,天空蓝得像大海的波澜。
刘七再度梦到了青石板铺就、挂满灯笼的天街,另有那一队接一队,无边无边普通俄然呈现的沙门镇兵,以及那洞穿他大腿的那痛彻心菲的一枪。
“别杀我。”他急声说,“别杀我。”
“封六也被仗打了四十棍,现在还被关在岛上。”
“统统就从现在闭幕吧!”王重抛开磨刀石,双手握起了锋利的宝剑。双手高举,剑身惨白好似羊脂美玉,在火光晖映下好像染上了一层鲜血。
“我们要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