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立德在会操上又出了一把风头,勇夺射术第一,手底下那两百余人的军阵也非常严整,令丘维道大为畅怀,归去后便犒赏众军士钱两缗、绢五匹,士气顿时爆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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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立德闻言沉默不语。他不是那种钻到钱眼里的人,但他不爱钱,却不代表别人也不爱钱。兵士们从丰州来到河东,远征千里,为的是甚么?朝廷大义或有,但财帛也是应有之意。在这件事上,邵立德不想禁止,也没有来由禁止,他能做的,最多就是代表本身的部下们去与人构和,不让次序失控罢了。
崔大帅不找大伙费事,那天然是极好的。天德军在遮虏平也住风俗了,城池、营寨都补葺一新,固若金汤。南边岢岚军城一带又派了使者过来,贾敬嗣真的有些束缚不停止底下的兵将,要求郝振威率部南下,帮他弹压士卒。
当然此次他们叛变的启事却不是邀赏,而是因为上官差遣他们声援楼烦监牧城。乖乖,那处所能去吗?与凶神恶煞般的大同叛军兵戈,还没有几个赏钱,谁他娘去啊!因而他们冲进了岚州城,四周劫夺。镇兵猝不及防之下被打散了建制,有力禁止,到最后干脆也插手了岢岚军,横扫岚、石二州数县。
“可有崔大帅的将令?”丘维道问道。
“崔季康现在就是个鹌鹑,动都不敢动,吓破胆了呗。”卢怀奸佞呼崔大帅之名,明显对他没任何尊敬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