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你很爱吃甜食的,是不是?”他问了一句。
这句话没有任何的豪情色采,我真的看不出来他是如何想的。
小孩子,说话,没头没尾的,我没当真,说了句,“不晓得!”
我承诺了。
我呆呆地叫了一句“妈――”
软糯的米团子如何也咬不动,我和他的唇只要三分之一个糯米团子的间隔。
我端着小盘子和小汤勺去了楼上,一边走一边吹。
他动静如何这么快?
我睡眼惺忪,坐在床上,问了一句,“你如何返来了?”
“不谨慎让玻璃碴子弄伤了。”
“吃!去楼下热给我我。”号令的口气。
“要不要吃啊?”我本能地觉得他还和前次一样,要等我喂他的。
我仓猝说了句,“不消,不消,中耳炎不过是小手术!”
“他搭讪,我只是随口回应了两句。”我回嘴。
这个天长地久的吻终究结束,他问了一句,“喜好吗?”
热给他吃?他是没长手吗?还是――
起来的时候,有点血糖低,身子晃了一下,他适时地牵住了我的手,与我十指相扣,就去了楼下。
只能瞅着他不在家的时候去。
他坐在电脑跟前,在用心肠看着图纸。
炽热?我就只是说了两句话好吗?这也叫炽热?苑青青没见过男女之间说话吗?
我神采略有些尴尬,“唉,不是客气啊,我晓得我妈的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