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万物生长 > 第26章 阴湖阳塔(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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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利甚么?”

“你让我陪多久我就陪多久。”

北大校园里有很多臭椿树,仿佛总在着花,校园里常常一股臭椿花的味道。我女友说我的东西的味道“像极了臭椿花的味道”,我对这一结论印象深切。在很长的一段时候,我总感受北大是个淫荡的处所。在如许一个斑斓的园子里,有那么多老北大才子的铺垫,有现在脸上有光、眼睛里有火的少年才俊,不免不成为一个淫荡的处所。固然没有确切的证据,但是我想,老北大的才子们,至情至性之人,我们能够设想的处所,他们也都能想起来,在那些处所犯犯坏,这就是汗青。我在我能够设想的处所犯坏,写下“到此一坏”,感受今月曾经照前人,无数至情至性的前辈学长就躲在这些处所的阴暗角落里,替我撑腰。这就是汗青感。在一个没有几十年汗青的处所,我没法感到淫荡,就像面对一个没有在江湖上闲逛过几年的女人。

“我一向觉得,男人是否斑斓在于男人是否有聪明,不是聪明而是聪明。比如司马迁宫刑以后,还是魅力四射,斑斓动听。女人是否斑斓在于女人是否淫荡,不是轻浮不是都雅而是淫荡。我如果个女人,我宁肯没有鼻子,也不但愿本身不淫荡。你细心想一想,是不是统统魅力四射的女人都非常淫荡?这是秋氏实际的首要根本。”

“你身上有种味道。”她说。

我的女友迟缓地亲我,亲得很深,亲得很有挨次,由上到下,到很下。毕竟是受过严格理科练习的人。

“为甚么喜好我穿活动裤?”

“你不消担忧,你如果女人,你有充足的能量让四周鸡飞狗跳的。我还是不喜好淫荡这个词汇,你能够用在别的女人身上,不要用在我身上,我对你一心一意。”

“胡说,我明天刚洗过澡。”

我女友没有说话,但是脸上要抽我的神采已经没有了。女人们仿佛总情愿和林黛玉站在一块儿。

“会有人说的。还会有人说你这小我本身就很淫荡。”

“我不喜好你穿牛仔裤。”她渐渐说道。

“你的逻辑不对,别把我当理科小女人骗。你没上过别人,如何晓得别人不好。天下很大,女人很多。”

“为甚么你说只让我陪你八年?”

“人做事儿要有节制。我做事儿向来有分寸。你晓得不晓得,丁香花大多是四瓣的,你如果摘到五瓣的丁香,上天就满足你一个欲望,不管这个欲望多不实际,多分歧适原则。我现在随便摘一枝丁香花,从远枝端开端数,数十朵丁香花。如果我在这十朵以内摘到五瓣的丁香,我就让你晓得我有多淫荡,不然你骑车带我回宿舍,快十一点了,大妈要锁宿舍门了。”

“我也不是糖尿病晚期,没有酮中毒,不会有烂苹果味。我固然爱好胡思乱想,但是还没到精力庞杂,不会有老鼠味。”

“现在就已经很难了。”

“聪明大抵能够分为两种:一种聪明是达・芬奇式的聪明,无所不包,达・芬奇画过画,教过数学,研讨过人体解剖,设想过不消手纸的全主动抽水马桶;别的一种聪明是集合式的聪明,比如阿谁写《时候简史》的霍金传授,他满身高低,只要两个手指能动,只明白时候隧道和宇宙黑洞。淫荡也能够大抵分两种:一种是对任何有点儿味道的男人都感兴趣;另一种是只对一个男人感兴趣。林黛玉和你都属于后一种。”

“我喜好你穿裙子。”

举手投足之间有儒雅之风的黄芪,几次被几个日本、韩国游学而来的大男人骚扰,他们送了黄芪很多日文和韩文的唱片,黄芪在宿舍里放多了,我渐渐也能听出这两种说话的辨别。黄芪和那些人在勺园宴饮多次,喝得小脸红扑扑的返来,奉告我,那些人古文极好,有空,我应当和他们聊聊,说此中一小我写得一手很好的怀素体狂草,背出的俳句深有禅意。黄芪问中文系的小李,甚么是龙阳之好,甚么是断袖之谊。小李对黄芪说,那些日本人韩国人是想晓得,你对他们的兴趣是不是比对女生大很多。黄芪酒劲儿忽地上来了,立即要蹿将出去操他们的妈妈。要不是我和小李拦着,那天没准要出性命。北大是个很敏感的处所,清华能够死小我,北大不能死只鸡。当时又是春夏之交,正值某个周年,不敢随便出事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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