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陈枫耳边又传出一声:“阿弥陀佛!”这声音不高,却仿佛耳边的雷声普通,非常清楚。
香客渐渐地变得混乱,垂垂地有香客前来进入这一行列,倒是没有多少人分开,但是远远围观的人和号令的人阵容逐步浩大。
俄然,茗远开朗一笑说:“本日见到施主也算有缘,贫僧就为施主斟一碗茶吧。”说完,茗远先倒出茶壶里的开水,温热茶碗,然后倒掉水,再擦干茶碗,放入茶叶,并斟入茶碗冲茶。
陈枫一愣,不晓得灰衣老衲是如何看出的,但是在灰衣老衲的目光里,陈枫有种被对方直接看到内心的感受,是以没有坦白,直接点了点头,迷惑地问道:“大师是如何看出来的?”
陈枫走了半天,也有点口渴,端起桌上的茶碗就要一饮而尽,却听到灰衣老衲说道:“饮茶一道是非常讲究的,不管是烧煮还是冲泡,都要尽善尽美。施主无妨细细品一品,或许有别的滋味。”
好久,灰衣老衲抬开端,目光落在陈枫的身上,说道:“施主比来定有奇遇吧?”
这类感受很独特,如果硬让陈枫去说,陈枫感受,这是一种禅的味道。
陈枫微微一愕,不美意义地笑笑。陈枫的祖父之前也爱喝茶,但是因为是渔民,买不起内里的茶叶,喝的都是江边采来的苦茶。说是苦茶,也只是为了好听,实际上这茶就是一些不算太苦的树叶。
同老衲人一同前来的几个小沙弥那里见过这类阵仗,神采已是煞白,忙连滚带爬、哭爹喊娘地往寺内叫方丈去了。
灰衣老衲感喟一声,答复的内容却有点文不对题说:“贫僧本是方外之人,怎奈本寺向来多舛,与秘者又不得不打交道,才肯请施主前来帮忙解忧。”
禅房前种了很多花草,轻风拂过,一阵暗香飘散。几只不着名的鸟儿在花的上面飞来飞去,妆点着这个非常平和的环境。
灰衣老衲思忖了一番,让部下的和尚将尸身庇护好去报官。就在他要举步分开时,不经意间环顾了一下四周的香客,在看到陈枫时不由眼睛一亮,紧蹙的眉头伸展开来。
灰衣老衲的禅房设置非常古朴,并且还不在佛殿内里,而是在藏经楼不远,穿过玉轮石门的一个花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