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歪脖子树皮翻开一线,浓烈酸楚的气味顿时将统统人的目光都吸引畴昔。
“这位兄台说的有理,需知蟾酥乃是蟾蜍身上腺体所分泌的至毒之物,蟾蜍一死,蟾酥便不再产出。总之如此分量的精纯蟾酥,我情愿以五千两收买。”
晓楠县。
她俄然暴露苦涩的笑容,两千两银子在她肩头愈发沉重,乃至勒出深深的陈迹,可她的笑容却仿佛僵住了似的。
本来药材铺老板姓顾,顾老板笑了笑,她说:“你们都是大老板,出钱一个比一个豪阔,但她终究还是会将蟾酥卖与我的。”
老板说:“那就念在你多次照顾我们买卖,铁皮石斛少算你一千两,刚好一万两,如何?”
二楼没甚么人住,整间堆栈实在就只要安楠的mm居住,因为这里用度太贵。乱世当中,找个不漏风的房瓦就不错了,风餐露宿者比比皆是,谁还住得起大堆栈呢?安楠走到房前,她悄悄说道:“安笙,我来了.......”
谁也猜不出这件破行囊里头装了足足两千两白银和精纯的蟾酥。之前有人见到安楠从县府出来,便想打劫她,幸亏鬼刀脱手,几人才落荒而逃。
她提着药材再次来到堆栈,这一次她在楼梯前平复了一会儿表情,然后才走上二楼。
安楠点了点头。
老板亲身给她遴选药材,千岁兰、雪灵芝、铁皮石斛......哪一味不是珍稀宝贝?且这三样都是按株买卖,一旦分开茎叶,药力大减。老板道:“千岁兰三千两,雪灵芝四千两,铁皮石斛四千两,如何?”
安楠说:“我甘愿再找贵点的铁皮石斛,你们这儿没有了吗?”
顾老板盯着打杂的,“还不快去帮客人装好药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