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服侍皇上。”张敏见皇上转头看他,忙躬身寒微的说道。
一系列的礼节结束,统统宫人都退出新房,新房以内只乘下天子和皇后了。
在皇上的内心竟不如一个三十有五的老宫女!
吴皇后一抓住了望月的衣袖,艰巨的说:“莫去!本宫不想让人晓得,新婚之夜独守空房。这,实,在,是,羞煞,本宫了!”
娘舅怀宁候孙镗的话如在耳边:“我的外孙女,你多心了!她是一个年近四十的老宫女,且又比皇上大十七岁,怎地比得上我外孙女芳华幼年,芳华妙龄!”
芳华幼年,芳华妙龄,又如何?
“望月,赏张公公喜银一锭。”吴皇后叮咛道。
皇后吴枫晚坐不住了。
看着吴皇后如此难过,望月不由的哭起来,“娘娘保重!凤体要紧呀!”
张敏侧头伸着脖子看了看宫内还在端庄静坐的吴枫晚,悄悄感喟着,自言自语的说:“新婚第一天就守空房,那这今后的日子可如何过!”
吴皇后一脸的惊诧。
皇上朱见深坐在龙凤床的左面,皇后吴枫晚坐在龙凤床的右面。司礼女官端起床上两人之间的银盆,内有枣,花生,桂圆,栗子,让皇上皇后同食。然后再端上合卺杯让帝后同饮交杯洒。接着司礼女官请皇后上龙凤床上,面向东南边行坐帐礼,礼毕再请皇上皇后同吃长命面。
吴枫晚听到皇上朱见深有了动静,本来狂跳的心,不由的冲动起来,脸部升起的红晕,让本来被大红喜袍映红的脸更加鲜红,鲜艳欲滴,吹气可破。
......
两人就这么冷静的坐了半柱香的工夫,新婚洞房里静的掉根针都能听得见。
难受。
朱见深走出洞房听到身后有脚步声,转头看到寺人张敏跟在身后。
“望月,水!”吴皇后艰巨的说道。
吴皇后坐回百子帐,举目四望,这血红的新婚洞房,让她感受寥寂而空荡。
看着吴皇后一口鲜血喷在地上,望月吓坏了,带着哭腔心疼万分地说道:“娘娘,我这就去叫太医。”
皇上不觉得然的看了看张敏,“照顾好皇后,朕今晚有事儿。”
言罢吴皇后已是泪流满面。
“皇上这是去那边了,久久不归?”吴皇后温怒地问道。
张敏闻言大喜,这是他进宫以来获得的最大犒赏,感激不尽,忙跪下叩了头,说道:“谢皇后隆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