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流光呵呵一笑,哪管她的欲盖弥彰,只淡淡道:“那姓胥的来头不小,我虽至今未查出他真正的身份,但他如此掩人耳目藏身于龙宫,可见必有所图。本君但愿他所图之人不是你。”
喜好这类东西当然能够毫无事理,但他话语中的如此密意却又让她各式不解。
闻言,阎流光一口喷出口中的酒水,此时也顾不上甚么威仪气度了,骇怪地高低扫了几眼满脸羞意的黑心,一时竟说不出话来。黑心见他凝住不语,还觉得他忆起旧事,不由唏嘘道:“君使如此钟意青娥公主,倘若情意悠长得不到回应,心中想必应当也非常失落吧。”
说罢,他一脸希冀地看着她。
斑斓的鲛人弹着竖琴矫饰风情,蟹将动用全数肢体挥动着兵器揭示力量,婀娜的虾人扭动着柔嫩的腰肢缓缓舞动,墨鱼精们则不断地在一幕巨幅白布上挥就水墨江山,还稀有不清的彩色小鱼次序地游动吞吐泡泡,吹出一幅瑰丽的海底异景,引得来往来宾诧异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