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二人之力要对付这么多的魔兵终归是有些吃力,阎流光思忖着要不让她先分开去搬些救兵来,因而边打边退至她的身边,快速道:“你快去找些救兵来,再这么打下去,不被打死也得脱力而亡。”
阎流光面无神采道:“此处只要本君一人,那里有旁人。”
苍珏勾唇一笑,“提及来这事还要多谢君使,若不是你那歪打正着的一剑,如何会刚巧解开本尊体内封印?”
她也不筹算多啰嗦,只道:“那你多加谨慎,我去去就来!”瞅准机遇一个纵身飞出包抄圈,几个起落间便消逝的无影无踪。
现在他身居魔尊高位,天然无需甚么事都亲身脱手,不过一个眼神便有民气领神会。白羲身为护法之首,天然也是当之无愧的头号狗腿子,当即脱手如电,一个闪身,冒着黑气的手掌已逼至跟前。
他嘴上那么说,手上行动却不敢停,可贵一记剑气刚猛逼得世人临时不敢上前,他还抽暇用了下脑筋,只感觉这事有些古怪。畴前他要杀黑心是为了获得魔血消弭封印,可现在既已消弭了封印,另有甚么找她的需求?
谁料对方底子不被骗,只淡淡地扫了他一眼,冷道:“本尊的耳力好得很,你要说便说,别耍甚么花腔。”
阎流光也是个促狭的,收剑时还用心拧了一下剑柄,跟麻花似的卷着剑花抽出来,疼得白羲龇牙咧嘴还得顾着面子硬忍下来。
“......”
故而他也不欲废话,直接朝对方挥出一剑,剑花狼籍间,浮霄仓猝飞身遁藏,一边退一边用手指吹出一记口哨,立即引来浩繁魔兵,敏捷将他二人围在中间。而他本身则毫不恋战,似火烧屁股般一溜烟跑了,只留下这么些个虾兵蟹将对于他们。
魔界四大护法中,白羲一贯自夸老成慎重,长年扮着老好人扮得本身都快信赖了,现在猛地被这么一个小辈欺侮,当下恨得也顾不得这张假面皮了,狰狞着一张脸又扑了上去。
“是!”
他如果如此被上天垂怜眷顾,何愁追不到妹子。
收起剑,抬了抬下巴,还要气对方一句:“人都道事不过三,本君看你年纪大了,临时让你一让,给你减一剑。”
苍珏的声音在阵外响起,“说出黑心的下落,本尊临时能够饶你不死。”
而阎流光这厢却恰好相反,虽说他活了挺长年龄,但昔日除了在魔界那次吃过亏以外还真没吃过甚么苦头,故而很有些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精气神,因此即便被震了这一下也不感觉甚么,当下全神灌输将真气引入冷泉剑,忽的拔地而起使出一招龙吟九天,兜头兜脑朝着劈面的白羲劈面劈了下去。
阎流光此人向来不知何谓告饶,这个时候还要嘴硬道:“死有甚么好怕的,不过是鬼门关走一遭,我活了这么久都不晓得走过多少回了,何惧这一次。”
苍珏看都未看他,只是微微弹了弹袖角,淡声道:“还不派人去追?”
苍珏看着他,缓声道:“敬酒不吃吃罚酒!”
阎流光忍着痛眯起眼,定定地瞅了他半晌,脑中俄然闪过一个动机,只是面上却不动声色,点了点头道:“你说的不错,好死不如赖活着,何况本君对她那么好,她内心却只惦记取昭华上神,我又何必为了她不顾本身性命。”
贰心底不由舒了一口气,她虽规复了影象,可并没有因为往昔的仇恨私行解开封印,说到底,她还是是阿谁心底纯良的好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