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是给妹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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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这另有一封信。”
听了这话,几人都将目光从钟上转移到顾晨手里的信上了。
其别人都有点发楞。
薄春山想了想道:“现在先不说收不收,能把东西带归去才是真。并且这东西留在手里太烫手了,还是得从速扔出去。”
明显是女后代婿都出了趟门,恰好孙氏忘了女儿,只记得‘春山喜好吃这个’,‘打点酒去让春山中午陪你们喝点’,顿时化为了乌有。
在他们不晓得的处所,到底产生了多少事?背后又有多少人借着他们做了多少次博弈?
“无功不受禄,这‘礼’确切送大了,真若收下了,今后恐怕还会有后续的费事。”不愧是两口儿,顾玉汝和薄春山想的差未几。
这个箱子只要一个物件,就是一座西洋大座钟。
且不提这些,几人手搭手的把剩下几个箱子都盘点了一遍。
这还是真是一份大礼!
说是报酬是假,恐怕也是苗家心知这东西藏不住,只能让人带走,以是才送给薄春山。
等长兴商行这边走了,别的三家的贩子们也都要走。
一行人杀去底层仓房。
这趟半夜返来,城门实在已经关了,是薄春山让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货运回薄家,又带他走了别的路进了城。
倒是薄春山混就没当作回事, 也能够是急于证明本身的猜想是不是精确, 见有几个大木箱堆在角落里,上前就打开了一个。
顾晨另有些迷惑不解,本来遵循他的设法,是他带着东西直接回明州,东西早脱手晨安稳,再来也是运来运去费事。
这东西倒没让顾晨诧异,却让薄春山有些欣喜。
“本来孟家的货真是苗家劫的啊,他们可真大胆!”虎娃赞叹道。
这几天他神采都不太都雅,弄得孟家上高低下都提心吊胆,恐怕触了他的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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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春山将最后一只箱子推动去,拍了鼓掌上的灰道。
盘点完后,团体来讲若论单个,必定是阿谁西洋钟最值钱,可别的几个箱子里的东西加起来,代价却远远超越这个西洋钟。
能带走,就发笔大财,不能带走,就把命留在这里。
船是半夜到的定波。
这一趟纂风镇之行,看似无风无浪,甚么事也没产生,可很多事都经不起细想,一旦细想就是浑身盗汗。
除了这座西洋钟以外,另有很多象牙、象牙雕件、各色宝石、珍珠、珊瑚、香料和药材等等。
他并不晓得,让孟家人心心念念的货,现在正待在薄家东厢的床底下。
平时这处所可没甚么人来,阴暗潮湿不说, 长年见不到光, 模糊另有一股霉味儿,此时几人行来, 很有种‘近乡情怯’之感。
苗家不缺银子,他们能劫了这批货,如此大方的送人,就代表他们另有所图。也就说实在那天早晨,他们不但操纵了薄春山来保货不丢,还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坑了孟家一把,以是这句话实在有几个意思。
虎娃龇牙道:“晨大哥不说,我还没想到这里,这群人太阴了。”
在场的除了顾玉汝以及虎娃等人,便只要顾晨。
他专门抽出一把试了试,刀锋森冷,吹毛断发,是真货!
“春山,你打算如何办?”顾晨问道。
薄春山也没迟误, 让顾晨把一向守在船上的伴计叫了一个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