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一个!”
冒顿闻言,点点头道:“没错,父王是说过,这事,父王要归去想想,你柔母妃走了,你要再出去开府了,父王今后岂不是更孤傲了。父王老了,玉儿出去伶仃开府了,你如果再出去了,父王就真的成孤家寡人了。”
“如果父王肯给妁儿伶仃开府,妁儿想带上玉姐姐一起,让她临时先住在妁儿的公主府里,没有了柔母妃,妁儿好孤傲,妁儿需求玉姐姐,在妁儿嫁人之前,父王承诺了妁儿让玉姐姐陪着妁儿的。”
“如何会和妁儿无关呢,柔母妃如果那天不是来看妁儿,她才不会赔上一条性命的,呜呜呜。”
“快起来,傻孩子,你母妃死在内宫妇人的内斗上,和你无关,你不要过分自责。”
冒顿听图兰妁哭得悲伤,也非常心疼,站在图兰妁的态度上想想,的确也应当给她伶仃开府,比起玉而来,图兰妁更不幸,自小就没了亲生母亲,现在养母也殁了,她一个公主,住在王宫里,无端也受后宫娘娘们的毒害,也是够难为她的了。想到此,冒顿心疼得眼眶一热,也差点没掉下泪了。
“父王,妁儿一向没说,是舍不得分开父王,但是对妁儿来讲,再住在宫里的每一天,都是折磨,幸亏有玉姐姐在,听着玉姐姐的笛声,妁儿才气临时健忘悲伤,不然,妁儿真是一分钟也在这个充满了诡计与算计的王宫里活下去了。”
冒顿闻言,点点头道:“没错,父王是说过,这事,父王要归去想想,你柔母妃走了,你要再出去开府了,父王今后岂不是更孤傲了。父王老了,玉儿出去伶仃开府了,你如果再出去了,父王就真的成孤家寡人了。”
见冒顿看着本身,图兰妁眼中俄然噗嗤噗嗤地掉下泪了,跪在冒顿面前,哭得悲悲切切,哽咽着道:“父王,今夕非比了,之前有柔母妃在,妁儿伴在父王和柔母妃身边,一向都过得很高兴,但是柔母妃却因为妁儿被人害了,妁儿现在在宫里,每走一步,看到的都是旧事柔母妃在的时候的高兴,可柔母妃不再了,妁儿就只剩悲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