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方龙秀如此高耸的话语，无衣笑了笑安然接管，并回道：“嗯，微臣也很驰念陛下。”
“棋行，去开门。”
“那就这么说定了。”方龙秀笑。
屋里的人同时看向门口。看着门外披着裘衣，带着一身寒气而进的方龙秀，无衣愣了愣：“你如何过来了？”
唔，明珠老友已经备好了，看来他平白无端给了艳娘一个承诺。不过无妨，明珠不足，就留着下次再用吧。
方龙秀目光一扫。火盆放着两张软榻，榻上的椅子上热水烫着酒，另有花生蜜饯，倒是安逸。
对方不自称朕，且除夕是人界非常首要的活动，除夕的早晨更是重中之重。无衣没法不承诺：“好。”
无衣踌躇了一下，还是提了出来：“陛下，方青逍已经解缆去了南边，微臣放心不下，等陛下及冠以后，微臣想南下找他，有能够会好久都不返来。”
方龙秀在观星台待了整整一天，陪着无衣烤火，谈天，用饭，喝酒……一向到天幕渐黑，才在风伴狩的提示下分开观星台前去宁善宫。
方龙秀感喟：“说得也是。”在火盆身边待久了就会和缓起来，那为甚么朕这一腔热忱没法熔化你冰冷的心呢。留在朕身边，就这么难吗？
宫里灯火如昼，但是夜空如泼墨染漆，毫无亮光。
“懒得动。”
方龙秀感慨：“伴狩啊，你甚么时候会分开朕呢？”
无衣任由方龙秀抱着：“嗯，微臣在火盆旁待久了，以是身上和缓。”
宫外，丞相府，叶知秋提着一盏宫灯从竹林返来。老友四周的明珠越来越暗，东海明珠已经用一个承诺从艳娘那边换得，现在该拿老友留下的酒水浸泡。
棋行：“……”
先生，我们相处的时候越来越少了吧，这些日子越是安静越是安宁，是不是就预示着你终将在安好后离朕远去。
方龙秀皱了皱眉，直接推开门。
“真是的，这个时候谁会来啊。”
能够就不回帝都了，留在帝都，他总有一天会忍不住。他想好了，他想带红袖阔别帝都，在南边落脚，陪着红袖等她的心上人，远远地看着帝都，如果方龙修出了大事，他也许会返来看看，也算是直接地看着这孩子生长。等方龙修死了，他或许会跟着有衣闭关修炼，又或者游历四海八荒长长见地。
观星台外的木梯尽是积雪，方龙秀撤销了走上去的设法，抓着绳索上了阁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