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最好的,那就不要。
“不晓得这里究竟死过多少人。”子画暗想,“这么多年了,想必不会太少吧。”
“身为战奴,要说机遇,还需看仆人的。我大名没有,在族中这一辈里行二,你叫我风二好了。”风二俄然话题一转,问羌宫:“方才我明显有一个马脚,你如何不来破,反而退了一步?”
“如果游奴得胜,给他再报羌宫或是风二对战。”
樊堂双手伸开,下压,待世人嘘声渐息,狠下心来,朗声道:“这一场众位押的注,都算赢,输的乃是我樊氏。原注退还以外,我樊氏另赔上一份与各位所押等值的彩头,算是我樊氏的一点小谨慎意。”
场外世人镇静地看着场中时分时合的两条人影,不时从某处爆出一声喝采,其他的人也跟着叫一声“好!”吸引得本来在巷道内的其他战奴也挤到栅栏边,伸长了脖子看。
子画反问:“胜负之数如何?”
多奴的惨叫声中,烩奴并不上前追击,而是将直脊刀在身前舞出几道影子,然后突然收势,大喊:“烩在此,谁来战我!”
烩奴,羌人,属于亚进的战奴,善直脊刀,三战皆胜。
子画不去想眼下这一战,想的倒是若虎游与羌宫、风二比拟,气力究竟如何。
游奴?
场边的木栅栏翻开,一左一右各上场一人。
樊堂站到高台边沿,与以往无数次一样,享用着俯视角斗场中一世人等的感受,清清嗓子:“角斗顿时要开端了。”
嘘声更盛。
“直脊刀?”有人小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