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府,凡是违背了王爷号令的人,不是死就是生不如死。
即便双脚发麻,也没见君时戈有要叫她起的意义。
书房里,白露已跪了一个多时候。
“茗香,你在别苑奉养王爷,也有三年了吧?”
因为一时心软,而给本身招来杀生之祸。
白露已是肝火爆表,若非忍耐烦极高,她必定已经发飙。
“过来。”
回身,茗香低着头,答复。
直到……
“王爷有令,未得王爷的叮咛,白女人不得踏出别苑半步。你可知,违背王爷的号令,只要死路一条?”
“啊……”
“咚,咚,咚……”
如此说,并非是夜白用心恐吓。
茗香现在,内心生出悔意。
说罢,夜白再是没看跪着的茗香一眼,走出了厨房。
“……”
拿着器皿的手,微微颤抖。
满心的怨气,却不能发作。
便是心有不甘,可此时,白露却没法辩驳。
拿起墨锭,跪直了身子,开端研讨起了这研墨来。
而是,究竟就是如此。
君时戈忽的开口,让白露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