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着,我没来过厨房,也没问及过你任何事,明白了吗?”
“我不会研墨。”
“咚,咚,咚……”
在王府,凡是违背了王爷号令的人,不是死就是生不如死。
说罢,夜白再是没看跪着的茗香一眼,走出了厨房。
这让白露感觉非常憋屈。
身份就是错?
伸手拿起砚台安排左手边,与此同时,单脚微抬,踢在了白露的膝盖上。
即便双脚发麻,也没见君时戈有要叫她起的意义。
“研墨都不会,你就更一文不值!”
面色平平无波,开口。
仿佛,一颗针落地的声音,都能惊人耳畔。
只是,他还需确认。
而此时,另一边。
“王爷待你如何,你内心可稀有?”
想着,便冷声问道。
很久,才响起降落磁性的声音。
“春末立夏,便满三年。”
好似甚是对劲白露的态度,君时戈嘴角微微勾画,提起金头羊毫,开端写起了字来。
书房里,白露已跪了一个多时候。
“那你可知,王爷最讨厌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