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白露已跪了一个多时候。
很久,才响起降落磁性的声音。
双手紧握成拳,深吐出一口气。
君时戈忽的开口,让白露一怔。
便是心有不甘,可此时,白露却没法辩驳。
“记着,我没来过厨房,也没问及过你任何事,明白了吗?”
“你父母给你的身份,虽未站在云端,可也并非低等。如此,你作何讲解?”
“白女人但是出过别苑?”
忽的,君时戈放动手里的书柬,抬眸谛视着跪着却不端庄的白露。
随之,便是明白了他的意义。
“若非被人当作弃子,我想,我仍然会是不低不高的身份。可王爷,凡是没有绝对,也许他日,我的身份职位随之窜改,贵不成攀也说不定。”
而是,究竟就是如此。
“跪着,研墨。”
身为一个当代人,笔墨纸砚都是现成现买,这研墨,她哪会?
回身,茗香低着头,答复。
看着分开的身影,茗香身子一软,瘫软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