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香,你在别苑奉养王爷,也有三年了吧?”
拿起墨锭,跪直了身子,开端研讨起了这研墨来。
在王府,凡是违背了王爷号令的人,不是死就是生不如死。
身子,也莫名的瑟瑟颤栗。
“墨锭拿三分,少水慢研。”
俄然响起的拍门声,让白露似看到了曙光。
“啊……”
话音落毕,书房内一片沉寂。
而她,向来对心机战术极其自傲,可现在却有些拿捏不定了。
“王爷有令,未得王爷的叮咛,白女人不得踏出别苑半步。你可知,违背王爷的号令,只要死路一条?”
“春末立夏,便满三年。”
随之,便是明白了他的意义。
“研墨都不会,你就更一文不值!”
身份就是错?
即便双脚发麻,也没见君时戈有要叫她起的意义。
回身,茗香低着头,答复。
打心机战,是从商的根基方法。
“毕竟,后天的身份凹凸,本身还是能做主的。”
冷瞥了茗香一眼,夜白站直了身,冷道。
蓦地,茗香身子一软,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