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家,白露揉了揉膝盖,测度面前男人的心机,一步步向其靠近。
双手紧握成拳,深吐出一口气。
拿起墨锭,跪直了身子,开端研讨起了这研墨来。
“夜侍卫,茗香也是一时胡涂,还请夜侍卫莫要奉告王爷,奴婢知错,今后定不会再犯。”
“若非被人当作弃子,我想,我仍然会是不低不高的身份。可王爷,凡是没有绝对,也许他日,我的身份职位随之窜改,贵不成攀也说不定。”
俄然响起的拍门声,让白露似看到了曙光。
“王爷有令,未得王爷的叮咛,白女人不得踏出别苑半步。你可知,违背王爷的号令,只要死路一条?”
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有几分痞子的味道。
在王府,凡是违背了王爷号令的人,不是死就是生不如死。
而她,向来对心机战术极其自傲,可现在却有些拿捏不定了。
身子,也莫名的瑟瑟颤栗。
这一次,白露完整低了头。
话音落毕,书房内一片沉寂。
“跪着,研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