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青衣刚走两步,就被杜明月捂着嘴往回拖拽,他咳了几声,外头立马冲出去几个侍卫,钳制住楚青衣的手脚。
眯着一双桃花眼,眸里像是聚着一团散不开的浓墨,藏着无垠深渊,一眼不见绝顶能把人的魂儿给吸出来。
“但是传闻萧绝为人高深莫测,我、我真能杀的了他吗?”
“不!”楚青衣骇然看着他,“你不是我熟谙的月哥哥,我熟谙的月哥哥才不会如许对我!我要回宫,我……唔……”
“谁?”男人的降落的嗓音突然从上方响起。
“只是软骨散罢了,本王运功散毒,你先带人下去,没有我的叮咛,不准出去。”
黑暗中,一双美目突然展开,魅人的光晕流转。
楚青衣咬着红唇,面露踌躇:“月哥哥,我怕……”
楚青衣神采煞白,难以信赖这话是从杜明月嘴里说出来的。
楚青衣上前与对方拥在了一起,满眼倾慕。
男人躺在床上,面白如纸,浑身的力量像被拔干了普通。
俄然门从外被翻开,一个超脱男人走了出去。
青衣脑中嗡了一声,在药力的驱动动手脚并用的从床下爬了出来。
刚要一张嘴,便觉口干舌燥。这具身子像被架在地府十六层的火山上在烤,说不出的滚烫煎熬,后脑发疼不说还昏沉的不可。
灵风领命从速带人退出房外。
床下,楚青衣本已断气的身躯俄然动了一下。
只是可惜了,如许的美人却要白白便宜别人!
“快点快点,先把她床底下。”
“衣儿,你筹办好了吗?”杜明月看着怀中才子,眼中尽是冷傲,常日她宫装素钗时瞧着楚楚不幸,但光阴久了不免腻味,现在打扮成青楼舞娘后倒叫人面前一亮。
侍从一个手刀劈在女子的颈后,楚青衣双眼一黑直接栽了下去,后脑勺刚好撞在椅角上,重重的磕了一下,才又落到地上。
“你说甚么?”
“这些狗贼好大胆,竟然敢在酒水里下毒!”侍从灵风怒声道。
杜明月面色一沉,忍着脾气持续道:“你放心好了,萧绝暮年在疆场上被人伤了根骨,武功大退,更何况我已设想在他酒中下药,只待你与他欢好之时,趁其意乱神迷,用刀直刺其关键!定能一击即中!”
这姿色比如阳春白雪,称的上极正极雅极美极景色。
不知过了多久,楼船的丝竹声俄然停了下来,麋集的脚步声在外间响起,几个黑衣侍从搀扶着一个男人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