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抱在一起死了,还要甚么证据?反副本公主说甚么你们都不会信,那还废话个甚么劲儿。”青衣一脸不耐烦,“惑乱宫闱的是你的侄儿,他杜明月此番就是不死,也该被处以极刑,你这当皇后的莫非就没有罪恶了?他有此胆量莫非不是你这姑母放纵的?”
萧绝傲视扫了她一眼,淡淡道:“那臣敢问皇后一句,那夜事发臣也在现场,是不是要将臣与长公主一同论罪?”
明显倒置吵嘴这类事儿,或人更善于。
灵风把自家王爷送到了殿门口,将心一横咬牙道:“部属恭喜王爷。”
青衣面无神采的睨向她:“老眼昏花,普通。”
杜皇后这一走,殿内顿时温馨了下来。
“求你?”青衣轻视的一撇嘴,直接扬声道:“关门,放狗!”
桃香和淡雪都是一脸局促,她们方才在殿外已经被自家公主的各种‘豪言壮语’给吓得快乃至混乱了。
她真的是怼天怼地各种怼啊,怼了摄政王不说,面对皇后与太后那也是各种面不改色,怼人的话张口就来!
萧绝面无神采的听他说完,感慨的叹了口气:“将你留在千秋殿是屈才了。”
“你那侄儿是个甚么货品,莫非你这做姑母的不清楚?他仗着本身是丞相之子,又有个皇后姑母,几次三番到本公主这千秋殿来骚扰,更与那芍药眉来眼去。”青衣满脸鄙夷,说着又轻视的扫了杜皇后一眼,“提及来,这芍药也是继后你当初指派到千秋殿来的吧,好一段棒打鸳鸯啊,你若早早将她赐给你那草包侄儿,也许两人现在也还好好活着不是?”
更别说现在萧绝摆了然与青衣是站在一头的!
萧绝看着她那副放肆的小模样,不但不怒,反而朗声笑了起来。
青衣不耐的摆了摆手,又是一个哈欠。
这话一出,杜皇后内心一格登。
青衣嗤了一声,“是你本身奉上门来的,又不是本宫求着你。”
青衣打了个哈欠,睨向身边的男人。毫不包涵的下起逐客令,“你还不滚?”
青衣得理不饶人,美目里挖苦不减,慵懒道:“那夜杜明月与芍药在春秋亭私会,两人瓜田李下欲行肮脏之事,双双跳入湖中作乐,以后便莫名没了动静。”
灵风:!
“那你们就眼睁睁看着?”
杜皇后现在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太后感觉,我这话说的有没有事理?”
这回萧绝倒是没说话,而是将目光转向了青衣。
青衣眨了眨眼,张口就来:“继后既非要诘问,那本公主说说也无妨,归正真说道起来,丢的也不是我千秋殿的脸。”
他是炎朝战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