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啊!真真是妙!
“那糟老头子三魄泡尸油,一魂没踪迹,嗝屁是迟早的事儿。这事儿我们要不晓得吧就算了,恰好正巧要撞上了,如果不管,等他魂归冥府,东窗事发我们免不了要被连累的。”肥猫开端阐发起利弊。
萧绝沉吟了一会儿,把沾有灯油的汗巾放到一旁,“查是必定要查,但诚如长公主说的,不能打草惊蛇。殿下若信得过臣,不若将此事交给臣去措置。”
哦,不美意义,忘了你这死鬼压根就没故意。
萧绝点了点头,“承天宫那边就由殿下多留意了,务必派人看好了那盏长明灯,莫让它有甚么毁伤,那是关头的物证。”
替别人做嫁衣,这事儿在她这儿别说门了,窗缝儿都没有!
当真提及来,青衣也并非完整没发觉出非常。
不过嘛,这事儿她本来也没筹算袖手旁观。
提及这茬,青衣眉头就皱起来了。
她初来乍到时便感觉宫中龙气衰弱,很有点阴盛阳衰之相,不过当时候帝本就病重,加上杜皇后勾连前朝,有乱政之意。宫中有此气象,倒也普通。
今儿去承天宫走这一遭,一是的确想找找那糟老头子的费事,二是想看望下宫中诡异气象的由来。
成果她今儿脚一踏出来,就觉出不对劲了。
“那糟老头子要死也得把婚约给本座消弭了才气死,”她傲慢的哼了声,顺带翻了个白眼,“你既说年关吃土,那我们既上来了这一遭,顺带也整条大鱼送地下去,给我们青衣殿也来个年年不足。”
他走了以后,萧绝马上让人端了盆水来。
萧绝眼眸微垂,半张脸藏在暗影之下,他看动手上那绢汗巾,中间沾着很多油渍。
楚子钰和她分道扬镳以后没有回东宫,直接就跑兵部大营找他的狗头智囊,哦不,摄政王萧绝去了。
“不过大鱼既在宫外,我们老呆着城墙里可抓不着。”
“好得很嘛,不过就是钱少事儿又多。新鬼见咱就跑,年关一到全到鬼域路上挖土求温饱。”肥猫冷嘲热讽。
若非这货抢了她的头筹,青衣真有考虑,弄死这货以后,要不干脆把对方给招纳到麾下,专门替她青衣殿研讨一套折磨恶鬼的新刑法。
青衣刚沐浴换衣完,闻言,眼刀子朝它身上一瞥,“好大的怨气,本座待你们不好?”
那货将辰帝的三魄锁在了灯上,每日烛剪剪灯芯,便如用小刀,一刀刀割着三魄。
肥猫想到这儿也笑了,常常想睡就有人递枕头,哪有不接的事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