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澄学着他的模样笑道:“幽人雅士,赋诗唱和,我又不会,不喝酒做甚么?”
玩闹一天,城澄非常纵情,吃饱喝足还带了幅画回家,多美的事情呀!只是明天没顾上歇午觉,她还没上马车就感觉困了。本筹算上了车就好好地睡一觉,谁知一钻进车厢,城澄便愣住了,惊奇地看着坐在里头的男人,脱口问道:“你如何来了?”
近间隔一看,他就晓得她底子没睡了。裴启旬既好笑又无法地看着她,情不自禁地弯下身,在她脸上亲了亲。她说了声“讨厌”,然后冷静把头埋到他怀里去。
长公主固然叫城澄为嫂嫂,但实际上她比天子大一岁多,比城澄大四岁。不过就算如此,她本年也不过才二十四岁罢了。城澄点头,安抚她:“如何会呢,长公主正值盛年,恰是风华正茂的好时候。放宽解吧,指不定甚么时候就有了呢。”
本日和行霈略有和解,还喝了好几种美酒,城澄表情不错,懒得和他计算。
城澄“诶”了一声,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云舒已经快步走远了。行霈奥妙地笑了一下,抓住城澄的手腕,将她拉往另一个截然分歧的方向去。
城澄点点头,很有几分怜悯这位长公主的境遇。只是她不明白,长公主如何会把这么私密的事情说与她听,这究竟有何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