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为了保险起见,嬷嬷还是将手伸向了孟漓禾的手腕。
公然,是长着一双倒三角眼,五官固然并不丢脸,可却透着一股子宫里的女人才有的哀怨阴霾。
却听孟漓禾再次开口:“我只是问你,如何判定我是中毒了。”
孟漓禾内心一暖。
只不过,这一次是喜极而泣。
不成能!刘嬷嬷到现在,还是不敢信赖。难不成,她方才见鬼了?
油光水滑的发髻上,插着几只款式简朴的银簪。
缓缓坐直了身材,将腋下夹着用来反对脉搏通报到手腕的木梳取出,孟漓禾冷冰冰的开了口。
只是淡淡的看了阿谁倒在马车的女子一眼后,低头,看到的便是地上的铃铛,一抹残暴的笑,毫无保存的,透露了她心头的阴冷的期盼。
“还是说,这毒,是嬷嬷你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