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姐再好,也只陪他两三载,有她陪他的时候长吗?可他为甚么就是对嫡姐念念不忘,莫非她一个活着的人,还比不上一个死人吗?
老爷子说着,便拎起地上的酒坛,丢了一个给白狸。
“看来祖母还在为三叔和赵姨娘的事怪我呢,可我还真不晓得在这件事上我做错了甚么。”
“快传府医。”
白狸也没有涓滴要体贴老太太的意义,叫来几个小厮,将老太太的私库里的统统东西,涓滴不落地搬到了西府库房。
降落暗哑的警告声音仿若犹在耳边,白狸心虚地眨眨眼。
白狸看着一脸不平气的老太太,唇角勾起一丝邪笑。
提到白廷瑞,老爷子就是一脸嫌弃。
见老爷子真要将家主之位传给白狸,老太太一阵气血上涌,终究两眼一翻,晕了畴昔。
“是。”
廖嬷嬷焦心肠喊着,暖春立即吃紧地跑了出去。
老太太闻言,快速抬眸,“不可,那些东西都是我的,谁也不准动。”
短短两句话,老爷子就明白事情的委曲,刹时双目喷火地瞪向老太太。
想到白廷瑞现在的处境,老太太就心疼得哭泣起来。
白狸不屑地嘲笑,“祖母记错了吧,之前祖母不是还说只是帮我保管娘亲的嫁奁,和皇伯伯的犒赏吗?如何这会儿又成你的了。”
“我要将家主之位传给长房孙女白狸儿,你改族谱吧。”
见老爷子如此向着白狸,老太太只感觉内心堵了快石头,憋屈得很。
老爷子不悦地皱眉,“行了,那牲口所受的统统,都是他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
结婚四十载,他向来没对她动过手,明天她不过说了句实话,他就气急废弛了。
“白栖元,偏疼也要有个限度,白狸儿是你的孙女,莫非廷瑞和廷安就不是你儿子了吗?”老太太一脸委曲地瞪着老爷子。
老太太听着老爷子无情的话,刹时红了眼眶。
白府,正厅。
老太太皱眉,内心刹时有了不好的预感,焦心道,“你说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