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男人那极其当真谨慎的包扎行动,白狸的气垂垂消了。明丽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看着那双银紫色的眼睛,微微失神。
仿佛没看到白狸活力的神采,墨北辰涓滴不客气地,一条接着一条撕着她的裙摆,接着就是默不吭声的包扎。
“用我的。”白狸说着,便艰巨地伸手。
仿佛没有听到白狸的问话,墨北辰头也不抬,还是当真包扎。将白狸的左手包好后,墨北辰又去解白狸的外套。
该死的,这家伙必然是用心的。
该死的家伙,说谁是酸果子呢,姐明显是适口的水蜜桃,只是还没到春秋,这能怪她吗?
这个男人到底是谁?他为甚么救她?又为甚么会熟谙凤凰印记?她有预感,他必然晓得些甚么。
明显从没做过的行动,却谙练的好似做过千万遍。
“我,已经不疼了。”不晓得为甚么?白狸情不自禁地出口安抚。
白狸咬牙深呼吸,不断在内心默念:不气不气,打他会手疼。
“喂,你给我适可而止。”白狸气鼓鼓地瞪着墨北辰撕裙子的手,恨不得上去给他两刀。
墨北辰回神,抬手悄悄抚上那栩栩如生的火凤凰。苗条的手指,沿着那素净的羽毛,一点点往下。
该死的,把她的裙子撕成如许,让她如何出去见人啊。
“撕拉……”又是一条裙摆被撕下,白狸终究忍不住瞪眼了,“喂,你干吗不撕你的,要撕我的?”
看着墨北辰和顺的穿衣行动,白狸又一次不自发地红了脸。
“撕拉……”就在白狸入迷之际,墨北辰撕下了她的裙摆。
冰冷的声音里不带一丝豪情。
穿好衣服,墨北辰又将统统药瓶重新放回到白狸怀里。
完整疏忽白狸的肝火,墨北辰直接拉下她的外套,鲜红的肚兜刹时露了出来。
“你……”白狸顿时语结,气得小胸脯一颤一颤的。
“你娘是不是姓楚?”墨北辰看着垂垂安静下来的凤凰印记,眸光幽深。
墨北辰回神,将药谨慎地撒到白狸阿谁血洞穴上,接着又绕到白狸身后。看着白狸背上那只栩栩如生的火凤凰,墨北辰纯洁的眸中闪过一抹幽光。
还是疏忽白狸的肝火,墨北辰撕够布条,便开端包扎。包扎结束,墨北辰将外套给白狸重新穿好。
墨北辰快速皱眉,“这个印记哪来的?”
“咦,你耳朵如何红了?”白狸猎奇地望着墨北辰那红得似要滴血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