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惊澜笑,“算得上熟谙唐继禾。”
“我问的是真名!”梓兔见她欲走,又是一拦。
温濯衣从她身边走过期,低声道:“她不想奉告你时,不管你如何问都不会获得答案。”
“咳咳咳!”温如玉想大笑,但碍于唐门门主的弟弟乌青着脸,他只能以假咳粉饰畴昔。
花惊澜拂拂袖子,垂着的视线掀起,冷睨着他,“先礼后兵,是因为我有绝对的节制权,如果你有自傲能够赢过我,那便来吧!”
花惊澜看着唐汾道:“你手里拿的是天丝软剑吧?与雁卿过过招。”
他一跪,前面的人也跟着跪了下来,一声整齐的高喊“见过门主令牌”以后,四周规复沉寂。
唐汾握住天丝软剑的手一阵生硬,终究有力垂下,何止一个白衣公子,她身边的妙手有十来人,最首要的,是她有黑铜令牌,不尊黑铜令牌视为不尊门主!
大抵几十个回合以后,花惊澜双掌相击,道:“雁卿,够了。”
在世人错愕的目光中,唐汾竟然乖乖地交出了天丝软剑,素欢捧着剑过来问道:“公子,天丝软剑如何措置?”
双鹤目光看远,似有深意道:“人间万物,只一个‘利’字,他有唐门黑铜令牌,谁能包管他不是兽族?”
梓兔咬住下唇翻身上马,抓起马缰,定声道:“他不会是兽族的!”
唐汾被花惊澜的态度弄得有些摸不着脑筋,拧眉看着她,目光切磋,“你到底是谁?”
梓兔昂首看他,咬了咬唇,仿佛有些不甘心。
飞叶针重在突袭,打的就是敌手的出其不料,而这里阵势开阔,对温濯衣非常无益。唐汾以天丝软剑应对,软剑划出美好的弧度,进犯着温濯衣的手肘与前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