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宗师!”容衡远朝任南风与宫去处躬身拱手道:“此人不成教,还请相梓山代为惩罚!”
“动不动就要废人武功,你被废过武功吗?可晓得武功被废的痛苦?”那清洌的声音突然响起,说话之人背后一寒,便感受百会一股寒气贯入,他一挣,竟然涓滴不能转动!
……
“桑不归,你若服从宗师所说,四大师便饶你这一次。”容衡远如是说道。
任南风一样是满头白发,白须满布,不过相较于宫去处的随性,他看上去更加松散一些。任南风乃是天梵十六阶最高一阶贪吃,而他的大弟子慕慎,年仅二十,也入了贪吃,是不成多得的天赋。
桑不归嘲笑一声,扬声道:“搬出相梓山,不过为了堵上我的嘴,若我偏不遂你们的意呢?!”
“两位宗师?”容衡远莫名,他们俩仿佛在思虑甚么很严峻的题目。
“哼!”绯衣浓举步而出,“黄口小儿休得含血喷人,当年桑不离所做天下人皆知,十六年前你不过只是个盘跚孩童,又安知当时是非,现在你展转各大门派之间,伤人无数,不是秉承桑不离凶戾残暴又是甚么?!”
宫去处清了清嗓子道:“人才不成多得,不如给他一炷香时候考虑,以后再做决定……”
“荒诞!”人群中有人站出来,“相梓山本着仁厚之心才放你一条活路,你竟然还痴心妄图要废了江湖多年的端方,的确不知所谓!”
“四家无需自责。”任南风后半句话却没有说出来,自责,那也需求有自责的知己才行!
宫去处老迈不欢畅,大老远被人拉过来当夫役使就算了,恰好还不奉迎,他不着陈迹地往谷口望了望:此人如何还不来啊?
“大胆狂徒,竟然还敢呈现在这里!”容衡远当下一声喝。
“不消考虑了!”桑不归不等他说完便打断他的话,“我宁死也不与江湖人同流合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