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容悦说的没错,这个静王殿下身份崇高、样貌无双,是无数都城少女心中的白月光,可在容慎眼里,他就是一个大米饭粒儿,不,比大米饭粒儿还不如,大米饭粒儿最起码还能吃,静王殿下除了烦人就没别的了。
把自家的宝贝女儿嫁去王府做个优哉游哉的王妃仿佛也是不错的挑选,是以,容明琮和卢氏私底下也就将静王殿下看作是准半子了。贤人那边差未几也是默许了的,是以,这事儿在容慎还“不懂事”的时候就这么默契地定了下来。
她们这府上的老太君,裕国公夫人刘氏是当今贤人小时候的乳母,容家的长房容明琮又是贤人幼年时候的伴读,是以,容家特别是长房这一支同皇家干系非常密切。这也是裕国公府比之都城其他豪族还要有几分底气的启事。
容悦扯扯嘴角,标致的凤眼望着屋顶上镶珍珠攒金吊顶发了一会儿的怔,这才慢悠悠地说道:“我和容慎你不一样,我自幼无父无母,固然占着一个二房嫡女的名头,但是娘家说到底还是没帮衬,只求到时候能嫁一个好人,不至于在婆家受气罢了。”
她那里能和父慈母爱、顶上三个哥哥撑腰的容慎比呢?她大伯大伯母愣是敢在天子儿子里挑遴选拣,容慎如果真的宁死也不嫁,这府里也没人能逼着她嫁,到时候还少不了要帮着容慎在贤人面前调停,可她不一样,眼看着就要及笄了,婚事她本身没体例筹措,这流派高了低了的卢氏又不好提,她只怕本身连嫁都嫁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