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引身上一紧!
他摇了点头:“我感觉你送阿祚出来还是对的。”他说着把一本折子递给她看,“皇兄召了二哥三哥四哥府上的世子进宫。”
“好!”正在憧憬和侍卫一起出门打猎的阿祚一闻声大哥哥三个字眼睛更亮了,从天子腿上蹭下去,先一步往皇宗子住的配殿跑。
“行,我晓得了。”玉引应下来。待得下午尤夫人到时,便当真绝口不提那些惹人烦心的过往,和和蔼气地请了人坐,又着人去请夕珍和尤则旭都过来。
“父王说让我来给皇伯伯问安。”阿祚道。
尤夫人则瞧着有些不安,喝茶时托在茶碟上的茶盏抑不住地轻抖出声响。她顿时局促,赶快搁下,低头道:“妾身从没进过王府,失礼之处……王妃恕罪。”
兰婧在除夕从宫里返来后染了风寒,这两天断断续续的总有些烧,孟君淮就让她先留在了府里——这真是幸亏兰婧年纪还小,旁人再想敲开逸亲王府的门,也不能拿她这个小翁主当说辞。如果和婧能够都不成了,和婧这个年纪的女人十有八|九能在家里掌些事,旁人想游说父母找不人,就会找她递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