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娘你是不是想跟我一块儿去县里?”
卫专内心软得跟甚么一样,又有些发烫,说每年有秋收假,过年也能回家个把月,不至于一年到头见不着。“再说你相公都还没考上秀才。”
如果他有那本事,前面考上举人,那就真的发财了。
卫父没说甚么,卫成同大哥二哥酬酢了两句,并号召他们坐下。
姜蜜另有点惊奇:“相公返来就杀鸡?”
卫成听得心热,应说:“是我不好。”
姜蜜刚露面,卫成绩看到她了。
吴氏估摸他返来之前还要先去学塾回先生话,再清算清算,想来要等两三天。“三郎媳妇你也别急,沉住气,等三郎返来,到时候炖只鸡给他补身材。”
不消特地传话,到饭点,卫大郎和卫二郎一家都来了。几个男人坐了一桌,在说闲事,吴氏预留了一点饭菜在灶屋,她和三个媳妇都没上桌,简朴吃了几口,喝了碗汤。农家要见荤腥并不轻易,哪怕很多人都养着鸡鸭,那是养来下蛋的,除非开席平常不会去杀。村里也有个屠户,去买肉的并未几,买也是捡点边边角角。
卫成离家今后,姜蜜的糊口也变回前段时候那样,她整日屋前屋后忙活,生火做饭捡柴喂鸡,日子固然贫寒,却比前些年在娘家要好太多,起码现在公婆同她一条心,都盼相公好,他们掰动手指头数日子,只求这年院考统统顺利。
姜蜜手上停了一下,接着将书篓收好,才坐到床边。
这些人闲磕牙的时候,卫成已经到家了,姜蜜听到说话声,从屋后绕出来,就瞥见惦记了好些日子的相公。他在外头恐怕没吃好,也没歇好,看着清减了些,精力头倒是不错,脸上带着喜气正在回娘的话。
卫父问他跟着还回学塾吗?
“你想要甚么好处?”
从那以后到院考前夕姜蜜睡得都很不错,没做过恶梦。
为甚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