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啊。”祁谙一脸委曲,“但是嬷嬷说的是不能随便收支男人的房间,又没说不能随便收支兄长的房间...”她小时候也常常在兄长沐浴时出来啊,兄长也没说甚么啊,如何到了现在,每天都在活力,活力,活力!!!
“哦...《凤求凰》啊...”祁谙有些不美意义,“倒是我孤陋寡闻了,竟然连司马相如是谁都不晓得。”
祁谙有些绝望的趴归去,喃喃道,“是啊,想兄长了,之前是隔几日想一次,不过是念着他在的时候,宠着我,给我买吃食,还带我出去玩,以是想他,现在就是莫名其妙的想,哪怕他不带我玩,不给我买吃的,就只是坐在那边,即便是骂我,我也高兴...”
云莲上前接过祁谙手里的花,祁谙叮嘱,“云姐姐,莫淋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