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能够忘了,我现在是出嫁的妇人,应是从夫,随了夫家姓。娘若拿了我的方剂就算是两家人了。”更何况,要拿那方剂去奉迎说亲的那家人,就更是外人了。
李空竹换了话题问她。
“以是?”李空竹挑眉。
郝氏见两女儿吵了起来,就从速起家拉了李梅兰,劝着李空竹道:“这是干啥,一家子血亲的人,有啥话不能好好说了。”
郝氏见小女儿下桌进了小屋,眼神就闪了一下,“也没啥。现在都知你嫁过来挺安份的,想来再过不久,就没人提起了。”
“你敢不孝!”李梅兰尖声叫喝。
“你这话是甚么意义?”李梅兰尖喝。
“李惊蛰,你个吃里扒外的玩意儿,人给你顿包子吃,你就变了风向的往那边倒,你是属狗的不成,见着谁有吃的,就冲谁摇尾巴不成!”
李空竹懒得理睬于她,只淡然抬眼对郝氏说道:“方剂的事儿我不能说,还是那句话,若真要存嫁奁,现在大家都上山采着山里红卖。这玩意不要本钱,不过是抬抬手罢了。娘若执意要方剂伤了你我的情分。只能说,今后有啥不到位的,也别怪了女儿才是!”
郝氏也在内心怪小儿子多嘴,可到底舍不得狠心喝骂。
“娘想攀这门亲?”
“我深思着,我们都是一家子,你那做糕点的方剂,给了我们也是在一家,应当不算那啥才是。家里家道不好,如果要说成这门婚事的话,少不得得给你二mm备些对等的嫁奁哩!”
“李空竹!”李梅兰来了气,扯动手中绢帕一甩就起了身,“你算个甚么东西,要不是你臭了名声,我用得着这么掏心掏肺的去想尽体例吗?”
就忍不住皱眉喝道:“要真不想在这呆了,就从速走掉。”
李空竹拉了神采,见那一脸气得不可的李梅兰就跟半个疯子差未几。再看郝氏一副完整女儿作主的模样。
李空竹只安静的对上她的眼,笑了,“现在到处都是上山摘果子去卖的人,二妹若真是要存嫁奁,不若去山上摘些去卖。虽说未几,可存到出嫁那天,想来也会是笔不小的财帛!”
李空竹也来了气,她不是原身。没有需求这般事事谦让着。再说原身,也不是她们能占着便宜的。那她就更没任务的在这听一个小毛孩子发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