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早朝的时候到了,还不走吗?”夏侯云歌厉声斥道,再不肯多看他一眼,乃至在同一个房间都腻烦。
轩辕景宏也有此担忧,未上早朝直奔太后甘泉宫,却被太后拒之门外。
轩辕长倾没答复,只和顺迷醉地望着怀里的夏侯云歌,顺手接过东朔本来递给他的披风,裹在夏侯云歌肩上。
轩辕长倾扯了扯领口,衣衫不整之态,透着邪魅的引诱。
夏侯云歌抓紧轩辕长倾的手,他这是要做甚么?为了此事大事化小,还是为了帮太后袒护丑事?那毕竟是他的母亲,他毕竟不忍心将这类丑事公诸天下的吧。
轩辕长倾扶了扶额,“昨夜和王妃喝了点酒,宿醉方醒,竟误了早朝。”
朝廷上,昨夜之事没有涓滴风声,竟是如此无声无息不了了之?有些臣子,特别君家的拥戴者,总要事情闹大到难以结束的境地,朝廷越混乱,便可借用南边动乱,威胁摄政王重新让君无忌上位才肯罢休。
夏侯云歌不再说话,只感觉心口一阵阵的收紧,似模糊在疼。
他低低一笑,“你便是说梦话了?还是说,你将来有再醮的动机?你这女人!果然是水性杨花。”
轩辕长倾一动不动,醉酒后神智昏沉,底子没法灵敏预知身边伤害。
“若你实在不能放心,将来青青的孩子过继到你膝下。也不至你孤苦无依,将来也能有个依托。”他的声音很轻很轻,似梦中梦话,却那么清楚落入夏侯云歌耳中,似有点点体贴,又如淡若净水毫无豪情。
夏侯云歌却又踌躇了,手悄悄抚摩向本身略微有些窜改的肚子。不由苦笑一声,在这天下间,会有谁像她一样,巴不得本身孩子的父亲去死?
到早朝的时候了,东朔悄悄敲响房门三下。
朴重官员却满怀忧心,现在恰是南边一片大乱,朝堂上再有窜改,将如何安定政权。
油滑的官员,都但愿上头翻脸,好借机攀附权贵,恰是他们摆布逢源夹缝保存,升官安身之机。也有些人想看谢文远笑话,小小一个状元郎,却能获得皇上和摄政王正视,先是前去北疆光复君无忌的三十万雄师,以后又成为登闻鼓司院判,官职不大,却可上审天子,下打奸臣。如此毒手大案,不管谢文远如何审理,太后和摄政王两位权朱紫物,都将获咎其一。
“歌歌,你看你昨夜都做了甚么。真是不让本王费心的坏东西。”
夏侯云歌坐在他的膝上,他靠在她的颈窝中。望着轩辕长倾白净的脖颈,另有一条淡淡的金蝉丝留下的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