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甚么比显赫无双的君家贵女斗亡国皇后更都雅的戏。
锦画终究哭出了声,尖声大呼。
再不答应她以这件事,来抨击他身为王者男人的高傲与庄严。
他的口气那么漫不经心,仿佛在打发一个追债人。
“长倾哥哥,你说甚么?”锦画一脸茫然利诱。
夏侯云歌移开放在小腹上的手,望着上面朱色的床顶有些入迷。高傲婚以后,本就浅眠的她睡得更加不平稳,特别是那一道不能触碰的伤疤,横亘其上,蜿蜒入内。
“孺人一大早上的,这是做甚么!”小桃从速拦住锦画,却被锦画一脚踹开。长年在虎帐混,锦画还是会一些拳脚工夫的。
“既然这么放不下,不如我们选个时候去道观,点一盏长明灯。自此以后,这件事再不准提。”
是他的回避?还是对付……
昨夜,她睡意昏黄时,轩辕长倾还守在柳依依房中,如何能够过来。
“你说甚么!”锦画就像被人踩到尾巴的猫,拔高嗓子叫了起来。
茫然看向身侧,空空如也,被褥规整,他底子未曾来过。
睡梦中,似有淡淡的兰香入鼻,恍忽间仿佛有个暖和的度量在侧,驱走了秋夜的湛冷。
“必然是你跟长倾哥哥嚼舌根!不然长倾哥哥如何会俄然说我得了疯症,将我囚禁?贱人!我不会放过你的!我和长倾哥哥从小一起长大,你休想教唆我和长倾哥哥的干系!我爹也绝对不会放过你。”
夏侯云歌一把就擒住锦画挥动过来的拳头,像猎人捕获白兔般轻松,抡起一巴掌,扇了畴昔。
不知何由的,心口蓦地一抽,倍觉劈面透明窗上倒影的人影,格外刺目。
“长倾哥哥……锦画只是一时猎奇罢了,随口那么一问。”锦画双眸噙泪,追上来拽住轩辕长倾素白的袖子。
轩辕长倾抱着柳依依一起到紫荆苑,见轩辕长倾大怒冲冲,一起上统统人都从速低头,不敢多看一眼,也都不敢乱嚼舌根。他们只在心中暗忖,摄政王,毕竟还是改正视柳依依一些,锦画只是去不舍居哭了两声,就被措置了。
似有一丝暖意从已经安静下来的心口拂过,又搅乱了一池静水。
还不待看清楚内里何人鼓噪,一帮人吵喧华闹,只看到一道人影蓦地推开世人冲了出去,直扑向夏侯云歌。
热粥洒了一地,碗碟尽碎。吓得门口拥堵的丫环婆子,一片尖声惊叫,倒是谁也不敢出去禁止。
她起家倒杯水,隔夜的水很凉,却能让人刹时复苏,挥散统统胡思乱想,规复以往的沉着。
第二日,卯时刚过,夏侯云歌猛地展开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