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满腔热血的堂堂男人汉,参军从戎不是为了繁华繁华的安享承平!不保卫皇上安危,就该去报效国度,上阵杀敌,不能成为绝代豪杰也要有一身铮铮铁骨,不是像个孬种一样缩在皇宫,任由一帮女人尔虞我诈调派的东西!”
“王爷现在不在,也不能护你了,就少耀武扬威地恐吓人!我们但是带了侍卫前来擒你的!”宫嬷嬷扬声喝道。
小桃从速跑去床底下去翻,公然翻到一个药膏盒子。
那帮御林军,见夏侯云歌没了人质,正冲要出去擒拿,夏侯云歌怒指他们大斥一声。
“我不但是恶妻!还是毒妇!”
“现在恰是国度危难之际,身为男儿不去驰骋疆场,保卫国土,效命皇上,跟着两个婆子掺杂后宫之事,有何出息!”
小桃见状,从速抄起扫帚,抡起来就打钱嬷嬷,“你才是娼妇!你是娼妇!”
钱嬷嬷和宫嬷嬷长年在宫里刑讯宫女,早就练就了一番狠毒手脚,吃了几记闷棍,就开端结合反击,钱嬷嬷一把拽住木棍的一头,夏侯云歌抡起一脚就踹在钱嬷嬷的肚子上,痛得钱嬷嬷倒在地上哀嚎大呼。
钱嬷嬷和宫嬷嬷猜疑不解,夏侯云歌微微一笑,渐渐吐出几个字。
“我问你们,御林军的主旨是效命于谁?”夏侯云歌手上的鸡毛掸子,又狠狠打向钱嬷嬷,痛得钱嬷嬷跳脚,正要伸手反击,手背又锋利刺痛吃了一记,忙哀嚎着缩回击。
夏侯云歌残佞低吼一声,叮咛小桃。
“谁不晓得!现在越国当家人是摄政王!现在的皇上和太后,不过都是空有其表的安排!还能威风几时!天下人,谁不晓得,摄政王爱我如命!摄政王将来坐上皇位,我便是将来的皇后!谁敢违逆我,就是找死!”
宫嬷嬷大怒,也只能先帮挨打的钱嬷嬷,试图一起反击看似荏弱的夏侯云歌。她们不信,仰仗她们肥壮身板,还治不住一个荏弱女子。
钱嬷嬷和宫嬷嬷对望一眼,钱嬷嬷一手叉腰,骂向夏侯云歌,“你觉得你还是本来的一国之母?我呸!本来不过是碍于王爷面子,给你几分薄面,别给你几分色彩就开染房!”
小桃一愣,长久的利诱就已了然,“是!娘娘!”
杨慧心染满血的手罩住红肿脸孔全非的脸,凄声尖叫。
“王妃这是要打我们啊!”
“是老奴不长眼!是老奴不长眼!获咎了朱紫……”
夏侯云歌手指上取了晶莹剔透的药膏,俯身在杨慧心身前,感染药膏的手指,便缓缓向杨慧心红肿尽是血痕伤口的脸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