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云歌感觉方才必然是看错了。
春柳说的不错,若能攀上轩辕长倾这棵大树,便多了一道护身符。做出假象利诱外人,今后诸事只要打着轩辕长倾的灯号,便妙手到擒来。
“已经饱了。”他放下。
命春柳将蟒袍浣洗洁净,熨烫规整,便亲身归还轩辕长倾。
“我另有政务需措置,七夕你临时归去,忙完再传你。”他的声音透着一分柔嫩。
“如此一来,再有南耀忠臣反击北越,便以乱党罪处,也能大大降落暴动。对吗?”夏侯云歌微微一笑。
那小兵挑了挑香炉内的火星,香味燃得更加浓烈。见轩辕长倾步入内殿,应是要寝息,问他可需服侍,他怠倦地摆摆手,便都退下了。
“部属在!”
说着,轩辕长倾悄悄敲下桌案,东朔当即现身,手里还握着一把锋利非常的短剑。
传闻,她这一觉,错过一场好戏。好戏的男主恰是上官麟越,被人问及夏侯云歌的肚兜,他怒不成赦,不敢说遭偷袭夏侯云歌趁机遁逃,只说醉后早早睡了,扬言今后定会拿来夸耀一雪前耻。还要硬闯鸾凤宫,宫人们强阻无效,正巧城外暴动,被轩辕长倾派去弹压。
夏侯云歌毫不害怕,“好,渐渐来。”
轩辕长倾瞬即冰封了神采,映着初晨光芒,模糊之间竟透上一层淡淡的绯色。
正要出来,却有朝中大臣前来议事,只好临时还躲在内殿。东朔明显对她有所防备,碍于男女有别身份差异,点了她的周身大穴,不能转动亦不能言语,还如看管重犯普通候在一侧。
殿内燃起手臂粗的高烛,照得大殿透明。
“来的恰好。十今后国主即位,皇后需亲临祭天典礼,将南耀国玺亲手交给国主,以此宣布天下,南耀主动让权,越国正式一统南北。”
夏侯云歌敛尽脸上笑意,望着那碗汤,仍有游移,“没毒?”
夏侯云歌一边慢悠悠吃着早膳,一边听阿谁叫春柳的小宫女口若悬河。
到底是年纪小,又初升职,不免欢乐失色口无遮拦。
他那般在乎这件衣服,岂能孤负。
夏侯七夕从速盛了一碗,亲身递到轩辕长倾唇边,“长倾哥哥,再喝一碗,伤口好的快。”
不消轩辕长倾唆使,东朔已捂住夏侯云歌的口鼻,带她藏身到内殿中去。
夏侯云歌含笑踏前,抓紧身上蟒袍裹住本身,一脸无辜,“王爷,我内里甚么都没穿,脱掉王爷的外袍,就只能赤身在宫里走十圈。”
轩辕长倾的深眸悠然一寒,“无耻。”
“东朔!”
“谢王爷开恩。”夏侯云歌对着他远去的背影,俏声一笑。
“有何好处?”她眯起美眸。
轩辕长倾寒眸紧眯,竟然一把翻开紫色的蟒袍验明正身。他觉得夏侯云歌只是耍手腕,不想她内里真就甚么都没穿,只要一块粉色的肚兜勉强遮体。
“摄政王昨晚还来过一次,见娘娘和衣而睡,还提点奴婢们,帮娘娘宽衣。怎奈娘娘拽的太紧,只好作罢。”春柳掩嘴羞笑,“看摄政王的模样,很体贴娘娘哩。娘娘若能攀上摄政王这棵大树,今后就有福分了。”
夏侯云歌不由感觉好笑,前人到底保守。连权倾朝野的摄政王,赫赫大名天下鼓吹如雷贯耳,英伟之姿仿佛天神的人物,竟然也会脸红?
“长倾哥哥……”
过了戌时,天气大黑。
轩辕长倾身材有些不适,便打发那几位大臣临时归去明日再议。他热燥地扯了扯领口,暴露一片白净的肌肤,还感觉干热。连喝了几碗凉茶,仍然不能减缓。